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再有五天顶多一个礼拜,问不出来什么我们也要回京。我们回京换马子成接手,他的性格想必你也打过交道多少了解。这几天我们都没找你是因为郑处在积极跟上面沟通你也可以看成是讨价还价吧,现在你交代出来这些仍然有价值。不然换成别人真撕破脸,你,和你的人,都没有好处。”
話至于此,董北山是聪明人自然一点就透,看董北山心理防线有松动的迹象,郑石却懂得见好就收,喊着人离开,只是站在门口的时候,直视着董北山的眼睛对他下最后通牒,说,“我们过几天再来,哦对,这几天陈小姐好像有点新情况, ? 我们帮你打听打听,董北山,你也认真想想我提的交易。”
三天后,这一行人又出现在董北山的房间里,他们从负责送饭送水的干事嘴里,已经听到了董北山这几日吃饭很少,抽烟很猛的消息。
郑石看着明显瘦削一圈,眼窝深陷的董北山,不再是那个看守东三省财富与权势的野狼,只不过和其他失意落魄的中年男人相比,董北山的腰杆仍挺得笔直。
与上次的流程一样,郑石先是带来了关于你的消息,“宏珂小区的业主集体反对陈小姐这种涉黑案的嫌疑人居住在小区,陈小姐也只能去往别处住了,怪奔波劳顿的。”
他示意站在一旁的崔立,崔立也适时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照片,推到董北山面前。
其实董北山只需要一眼就看得清楚,你站在门口送韦大夫离开,你瘦了,锁骨都更明显的凸出来,手上骨节分明,青筋条条。你站在灰色的墙围与棕色的外门之间,站在阳光和阴影的中间,搭了一件薄薄的米色披肩。他不忍看。
焦虑的,黯淡的,他的小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