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已经全然忘却刚刚时刻预备冲上前分开双方的自己。
别拿乔了行不行,还想去接皮皮吃午饭呢。阿莫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恩诺私下里也没少夸过亚伦,虽然类似的言论最后都是以“那法拉也没看上他”做结尾。
“我承认之前对你有意见,”说出第一句后亚伦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看样子[万事开头难]果然是句真理,“我道歉。”
好吧,其实和恩诺组成一队的时候工作体验不错。而且亚伦也早就想问问这个心机雄性的保养秘方蓬松整洁的羽毛谁不想要呢?
“周末我家要开派对,”恩诺也就着台阶发出邀请,“这次你来吗?”
亚伦还是有点不习惯:“知道了,我会带只鸡去的。”
这是狮鹫之间特有的一种文化现象,人们可以大致地把“鸡”理解为友善的象征。当然,这里所说的“鸡”只是一种指代,它的具体形态随想要交好的那方的喜好而变化。
“好,”恩诺故态复萌,他把下巴搭在法拉肩膀上,“我会传授一下恋爱经验的。”
亚伦面无表情地做了一个拔鸡毛的动作。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
阿莫斯一个箭步冲过去,头顶那撮金毛在空中快活地摆动起来。
这个力度和敲击间隔大概率是皮皮。
他猜得没错。
戴着堪称标志性的宝石项链,皮普莉尔扛着一个样式奇特的设备走了进来。
……
“采访?!”
皮普莉尔点头:“是的,因为我们在复盘的时候发现了一段惊人的影像?????。”
她把留影石放入那个古怪的设备,又在颜色各异的小按钮里按了几下。极其清晰的图像就投射在病房的白墙上。
狮鹫们颇感兴趣地盯着它。
阿莫斯默默地搬动小板凳并挪到皮皮的身边。他毫无眷恋地让出了病床前绝佳的观影位置,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兄长恩诺。
“滴”
静止的图像开始变化起来。
紧抓着希尔达,狐獴在那里喋喋不休地提出条件。数分钟后谈判逐渐陷入胶着,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罪犯的情绪眼看着起伏起来。拎着希尔达,他一步步后退至巨大的落地窗旁,大有不按要求做就一了百了的架势。
狐獴巧妙地利用着场馆中的保护法阵,虽然他并不精于解阵,但他极其擅长钻空子。他站在极其刁钻的位置上,追捕他的幽灵们担心引发阵法的无差别攻击从而束手束脚这种阵法对于魔力波动极为敏感,谁也不能保证在激烈的战斗中不会聚集起超过阈值的魔力流。
外界的光影缓缓移动,观众们的心提得越来越高。
一声巨响骤然响起,狐獴的话被玻璃爆裂的哗啦声淹没个彻底。
震耳欲聋的声音中犯人惊恐回头。
逆着日光,展开气势迫人的双翼,法拉破窗而入。
影像还在播放着,恩诺的心却早已跑没了影。天呐,病房中他用袖子捂住半张脸,法拉好帅气。
姐姐给个机会。噢不用了,吃着苹果块的机会本人,准确讲是本狮鹫,正在幸福无比地蹭在法拉姐姐的背上。
好帅,太帅了,恩诺想,他得找个合适的店铺把这一幕做成水晶相框保存下来。
天呐,他兴奋地抖抖身体并再次贴到法拉身后。皮普莉尔来的真好来得真妙,这段攻气爆表的动图他能亲一百年也不嫌腻。
“所以恩诺的想法是”
突然被cue,正被姐姐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恩诺瞄向说话的人。
嘶
不看不知道,他一抬头发现了更刺激的。
墙壁上的影像停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