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个被强制征用的性爱娃娃,哭是为了增加情趣,刚喷过东西的屄里是青春男生阴茎作乱的好去处,徐祁舟有点过度亢奋,叫什么都没用,越叫哥哥两腿间的冲撞越激烈,符旗的大腿肉跟着发疯的徐祁舟一起前后来回,因为磕到桌沿的疼痛而挺腰不知道被误解成了什么,徐祁舟一口咬住他向上送的奶头,精神在肉体囚笼里蹒跚着逃离到上空俯视自己,看自己被徐祁舟的阴茎顶得鼓起来的小腹,看他将自己的一条腿扛到肩上,看他的手摸到自己的屁股缝之间,看他往自己张开的嘴里喂唾沫,看他舔着自己病红脸颊的泪迹。
他的声音像说给上空的精神听,又像在自己被他咬着的耳朵上,符旗不知道,好像除了自己的脑子,别的地方都接收到了。
“水都漏到这儿来了,”臀肉之间的手指在那个褶皱缩成的肛洞周围打转,小腹里有股冲劲,阴道里比之前更粘稠,好像是精液。
符旗的头被从脖颈托起来,他在恍惚里第一眼看到了自己被吮咬得完全没了男性特征的奶头,接着在涣散的意识里,看到了在顶撞和刺激下鼓鼓的两瓣没完全发育好的阴户,和一时还阖不上的赤红屄口,确认了让自己阴道里变得粘腻的的确是精液。
徐祁舟的阴茎从那个畸形的性器里滑出来,接着有浊白色的东西流出来,被徐祁舟的手指刮着接了一点,符旗还在惯性的,暂时停不了的抽噎里,哽哭了一声。
头又被托着放回桌面上,他听到自己头发扫出的沙沙声,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