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现在他那圈外翻的屄口贴着徐祁舟的阴囊,他才在一下一下的磨蹭中恍惚地想着徐祁舟的阴毛上好像都是他流出来的水,像一团湿答答的苔,蹭在他的小小肉蚌口。

脏兮兮的。

徐祁舟偏又拉着他的手去摸这个最脏的地方,他碰到了自己被肏翻开来的屄口,很小,在徐祁舟的大卵蛋上贴着,里面那根东西稍微抽出来一点,指尖上就被滋上了一点屄汁。

“旗子的屄,骚不骚?”

徐祁舟的声音像被什么逼近于癫狂,说一句话,顿了一顿,使着狠劲往里头连续地撞。

在几次偷摸的性爱里,符旗在这个徐祁舟面前变得胆小,往日的脾气是没用的,他只能在两人的游戏里被动分得愉悦,小屄的用处是徐祁舟教的,符旗却只学会了怎么将它给人享用,好似他长这个怪东西是特为了徐祁舟的,他不知道怎么认知这个小屄才是对的,他除了高潮就只会哭,哭着跟着人家肏他的狠劲叫。

骚不是好词,但他自己两腿间那个东西也的确不是好东西,符旗额头上都是细汗,徐祁舟吻着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翁翁地笑,眼色是暗的,一路从他的下巴咬上去,诱导地盯着他,又逼问了一遍。

“吃哥哥的鸡巴...吃了一屄的水,它骚不骚?”

符旗在哭叫里小肚子胀得他难受,他不喜欢徐祁舟吻自己的嘴说这种让他难以招架的话,他还不是个坏到没救的孩子,但是他明显对面前的玩伴和挚友没有做出准确的判断,他捧住好哥哥的脸,他吸着鼻涕,在一直想要高潮的抽搐里,可怜兮兮地叫他。

“哥哥,祁舟哥哥,”他的亲吻傻极了,他亲吻徐祁舟的眉骨,亲他的眼侧,最后亲他薄薄的上嘴唇,他努力地夹着阴道里那根梆硬的东西收缩,他对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在哪里一无所知,他只是挪动着屁股,企图寻找自己那里头被好好戳干两下就会喷东西的一处,他的阴蒂从包着它的嫩皮肉里凸出来,短短的阴茎耷拉着,他一边亲徐祁舟,一边断断续续地跟他商量:“旗子..旗子马上就好了,”他因为哭而红起来的翘鼻头抵着徐祁舟的鼻梁,尽力地前后摆着腰,“我们不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不懂这篇周更的糊文到底有什么盗文的必要,以后会有大篇幅正文内容放进彩蛋。

不便龙马充值而看盗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能否看完了也在别的你方便的平台上夸它两句。

只当消遣而看此垃圾的盗文版本,看完还要指点的,建议做个人吧。

彩蛋内容:

徐祁舟笑起来,符旗呆头呆脑地,他以为徐祁舟不再跟他说那些话了,他也跟着傻笑起来,更卖力地踮着脚,上下吞着自己小屄里的那根东西,他的祁舟哥哥托着他的屁股,在他傻得想要将自己快要高潮的消息告诉他的哥哥时,蓦然地被抱了起来他的高潮在惊惶失措里来得汹涌。

在徐祁舟站到地下的时候,还有屄水喷在徐祁舟大腿根上的闷声,然后是滴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和徐祁舟抱着他往桌子那里走的脚步声混在一起,听不真切。

符旗在高潮过后的失神里,紧紧攀住了徐祁舟,直到被放到桌面上还为了拒绝后背冷冰冰的触感而搂着徐祁舟不放手。

但是不放手不行,徐祁舟将他的两腿掰成了M形,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两手被强制拉开。

“握好了,”符旗在平复喘息里没什么自己的判断,徐祁舟让他握好自己的脚腕,他就紧紧地握住了,还在流东西的那个小洞正对着徐祁舟胯下那个刚被他喷了屄汁的阴茎,徐祁舟扶着茎根毫不留情地整根捅进去的时候,符旗才在混乱中后知后觉。

但他还是傻,他还是握着自己的脚腕,那颗褐色小痣在他的指甲用力下,跟着皮肉深深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