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开裂,上吊长舌,还有剖腹剜心....
各种死法稀奇古怪。
也不知这两个会是怎么样的。
推开房门,里面果然看到两具穿着喜服的尸体。
大伯临走前,对我眼含热泪第叮嘱道:
“槐安,你跟我女儿们拜了天地就是我的女婿了,我不把你当外人。”
“莺娘耳垂有颗黑痣,是我亲女儿,秋娘虽说是我的侄女,但也从小投奔我,跟着我长大的。”“这俩都是我当成心肝一样养大的,只要你能让她们过喜顺利,我额外多给你加五十两黄金。”
闻言,我眼神大亮,当即点头。
“当然,既然拜了堂,他们就是我的娘子,我一定尽心尽力的。”
“要是你再给我五百两的话,我能今夜都不下榻。”
大伯可能被我狮子大开口吓到了,愕然退后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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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大伯面色复杂的咬了咬牙。
“好,我给你出五百两,不过你必须保证过喜到位。”
“明早我会让人来检查的,如果你阳元还在,我女儿也是完璧之身,我是不会罢休的。”
我当即笑着拱手做辑。
“那是当然,我做喜君是世世代代的传承,怎么也不可能糊弄。”
“成,那你的背篓交给我保管吧。”
“毕竟你是丧葬子,如果带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冲撞了我女儿们怎么办?”
话音未落,我便主动把背篓递给了他。
“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小婿全听您的。”
大伯顿时喜笑颜开,接过我随身带着的包走了。
他走后,我终于得了空去屋里看那两个堂姐妹的尸体。
不过凑近了之后看,我有些失望。
因为这两个人死得很普通,甚至从表面上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
不像是搏斗死的,但嘴唇也并非是青紫的,也不像是毒死。
我坐在床边,皱眉看着她们。
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女人死状实在大相径庭。
这时,门突然被咣咣拍了两下,大伯催促道:
“公子,还请尽快圆房,不要误了时辰!”
我瞬间想起自己作为喜君的职责所在,于是连忙应声:
“已经在做了,放心,一定会让您女儿们有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
说完门外果然安静下来。
我一边脱下厚重的喜服,一边才想起来看这两具尸体的长相。
左边这人,长相平平,耳垂有一颗黑痣,应该就是大伯口中的亲女儿莺娘。
而右边这个,打眼一看我就有些愣住。
实在是貌美非常,肤如凝脂,手如柔夷,眉眼深邃,嘴唇形状也勾人。
我情不自禁心跳有些加快。
这人应该就是大伯口中的侄女秋娘。
她身体周边都是滚热的水袋,
我晃了晃心神扫除邪念,就伸手就拉开水袋,
顺着她的喜服侧边伸手摸了进去,真真是像极了顶好的羊脂玉一般。
再往上是……
我瞬间如同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顷刻之间面色绯红。
当即不再犹豫,决定先给秋娘过喜。
“秋娘,就先从你开始吧。”
“我是槐安,既然已经跟你拜堂成亲,那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我们也该圆房了。”
说着我便小心的一层层剥开了她的喜服,
喜服繁琐华贵晃人眼球,而喜服下却是更晃眼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