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生产,让符旗换一个身份生活。

徐祁舟的父母选择了前者,小孩出生后,便被他们接走,没有和符旗抵面,他们觉得很对不起这个从小和自己儿子一起长大的小符旗,只能在物质上竭尽所能弥补。在他们看来,符旗是被逼跟自己那十恶不赦的儿子一起生活,他们很疼爱徐迢,却怕这个小孩对符旗来说是污点和阴影,这次要不是他们两口子因为生意上的事要出国一个月,也不会将徐迢送到他跟前来了。

符旗并不知道徐祁舟父母对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有点曲解,但是对于徐迢他的确不知道怎么相处。吃完午饭,保姆陪着徐迢去睡觉,他把徐祁舟拉回房间。

“他为什么只管你叫爸爸啊”,符旗有点愤愤,徐祁舟随手翻着书发笑,他看着旗子坐在地毯上,冬天还没完全结束,他在家就总不穿袜子,徐祁舟看他心气也就和徐迢这个四岁小孩一个水平的。

“我的确是啊。”徐祁舟将书扔到一旁,伸手去捉符旗的光脚。他儿子的智商百分之百的遗传了他,大学课程对他来说很轻松,系里一个教他专业课的教授很希望他留校读硕博,私下谈过很多次,徐祁舟态度一直客气又坚决,没那个想法,他父母生意越做越大,可能等他毕业后,就去他父母的城市帮忙生意。

“那我不是吗!”符旗在他手心里踢了一脚,他这两年逐渐恢复了原来骄纵的脾气,但徐祁舟看到徐迢,却更想念刚大了肚子时的旗子,身形怪异,哪里都不敢去,在家也恹恹的,怎么弄他都乖乖的,去哪里都要徐祁舟陪,总是怕徐祁舟生气了再没人要他。

那一脚踢的毫无力度,徐祁舟从他脚心握到脚踝,不使什么力气一拉,将符旗拉着骑坐到他腿上,手往旗子宽大毛衣底下伸:“你是他的小妈妈。”

他笑笑的说话,笑笑的亲旗子,毛衣底下手劲却重,旗子叫痛他也不松开那个软软的小鼓包。徐祁舟对旗子两乳的迷恋超乎寻常,那年旗子到了孕晚期时,原本只是微微凸出的两乳涨大得徐祁舟一手能覆着握住,生产后也并不像一般女生出奶,只是鼓鼓的,涨得旗子每夜辗转。徐祁舟不厌其烦每夜给他揉,给他吮,那两乳稍得了纾解,徐祁舟却难熬。生产后的两个多月只偶尔用旗子的后面,每次都要耗漫长的大半夜,每次结束那后头的褶洞总是烂红不堪,两乳总是被咬得嫣紫青红,等过了那两个多月,他在性事上更狂热得可怖。

现在徐祁舟一把玩那个乳包,符旗就要怕了:“哥哥,”他还是这么叫徐祁舟,“哥哥,我晚上要去学院的…”。

他们现在住的已不是大学城旁边的房子,徐迢出生后没多久,徐祁舟买了车,搬到了更偏远的郊区别墅,比之前的住处更难碰到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

没有了大肚子,旗子好像还是一个普通高中生。

徐祁舟初进大学的时候旗子跟着去过一次,那时旗子刚剪了孕期里留长的头发,只是十来个月的时间,他的气质变得和高中时很不一样,总不出门闷得过于白的皮肤和齐耳的短发让他看着很像日本校园里的假小子,碰到徐祁舟的同学,他们以为他是徐祁舟的女朋友。

这个认知让徐祁舟满意又不满意,他带旗子在学校外面吃饭,只是去买单那一小会儿,就有不识相的男生去搭讪落单的旗子,他阴鸷地过去带走人,那之后便很快地搬了地方。符旗不会开车,郊区外出很不方便,每次出去都要徐祁舟送,如果他不想让旗子出门,旗子就哪里也去不了。

符旗从不知道现在这个别墅里装了多少针孔摄像头,他们在一起太久了,尤其在经过了他孕期对徐祁舟的过度依赖之后,徐祁舟对他的掌控和囚禁已经成了无形的相处模式。

那个漫长的暑假放了近五年,他的玩伴只有徐祁舟,徐祁舟将朋友和哥哥这两种角色表演的很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