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屄口将假鸡巴的假囊包都几乎吞进去,明明阴蒂因为强刺激都外凸,却要说这种话。

徐祁舟自觉旗子这样是没道理的,但是他心情过分好,没道理就没道理吧。

“来救了,”他的话温柔又敷衍:“徐祁舟就来了...”他慢慢将自己的龟头往符旗的屁股肉间顶,那个小屁眼不是用来性交的,但符旗点了头,哥哥的才好,是他先承认的,他还等着哥哥救。

床一点点开始动,符旗陡然拔着声音哑哑地叫,没有比这声叫再可怜的了,连那个肿得不像样却还一直没法离了假东西的小屄都没那般可怜。

床单被蹭着挪着挣扎着,床晃动地越来越快,床罩猛然脱离了金色的挂钩扑着落下来,膨着腾着空,将一个压着一个的人罩了进去,里头的哭声越来越弱,床罩一点点斜着堆着往下散开。

中间的绣花沾了湿红渍格外显眼,像偷舔一口白玫瑰味糖衣的红舌尖。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之后接连两天的运动会符旗都请了假,本来他请假就是一件容易事,再加上交假条的是徐祁舟,班主任批得很爽快。

周日下午在操场上开完结束的颁奖会,晚上又照常上自习,虔园园回了班级才看到趴在课桌上的符旗,进教室的同学之间推推搡搡,虔园园在课桌与课桌之间被挤着坐到他旁边。

符旗光趴着没闭眼,看着没什么精神,两扇睫毛像塌了的滑滑梯,缩在袖子里的手指段曲了一下,当和她打招呼。

“你又病了吗?”

虔园园在教室喧闹又兴奋的交谈里吼着问他。

符旗想让她声音小一点,结果自己开了口才发现,教室里实在太吵了,于是他也吼着回答:“没有!”

为了证明真的没有,他抬起贴桌面上的脸,坐直了说话。

结果吼完又重新趴了回去,虔园园将信将疑,内心揣测他是不是也开始像其他男生一样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想再问又实在吵,符旗再趴下去时闭上了眼,她便抱着揣测,整理起这两天收来的啦啦队报名表。

符旗没想过女性对他这种小男生做坏事最糟糕的预料也就到上网吧为止,他兀自地心虚,自觉说一句歇一句简直孬成了个肉壳子,又觉着虽然趴着,但趴着也不舒服。

晚自习前的教室里吵掀了,符旗闭着眼睛,却关不上耳朵,直到铃声响,笑闹才被渐渐扑灭。

乍停了三天课各科都没有布置具体作业,前排的学生翻出自己买的强化练习册做,后排的不是交头接耳就是偷看闲书。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春天只有尾巴被这座城市踩着了,原来的早晚会降温,最近渐渐开始的夏初热度让各班在晚自习时也开着窗,前后的杉木和绿化池围着教学楼,符旗在本子上慢慢写着数学式子,写错了拿橡皮涂掉,吹掉屑屑继续写,写错第三次的时候,他扔了自动铅笔。

果木花草味一缕一缕地跟着风,从窗外,从地下,往十七八岁里吹。

学生们从一楼一排一排坐到最顶楼,每层的白炽灯一列一列,所有都是有横有竖,规规矩矩。

符旗从一楼窗户往外看,看楼前花园里的小堆假山和人工池塘在半明半暗里的轮廓,窗外有查纪律的执勤老师和班干走过,他就低下头,等人走了,他再继续看,不过只是看也无助于他脑子里的无聊想法得到落实他有点莫名地想找人出气,为了他总是走神,为了他原本可以是教学楼装着的这些横竖上最规矩的一个人。

他想气冲冲地跑出去,去那堆假山上踢两脚,解一点气,踢一点碎石下来,一颗一颗地从一楼往顶楼扔,他不准它们掉下来,他要每一颗都正正砸中徐祁舟的头!

想到这里,仿佛那些听话的石子已经在手里攥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