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的网,他捕不着别人,只有别人捕他的份。又想张开嘴拜托拜托,话却像被倒出来的围棋子,嘴盛不住,但说出来又总是乱泼乱撒,字不成句,音不成调。
一开始将那个假鸡巴弄进去是难的,虽然淌了些许水,里头还有徐祁舟射进去的精液,但那个小小肉缝被撑得实在可怖,肿翻出的浅屄口是费了大劲才好不容易嘬着柱根,里头的脏稀白浊在缓了又缓的抽插里一点点挤溢出来,符旗的手腕上绷着了暗显凸出的血管,他一点力没用,只是在徐祁舟的手里做着扶假鸡巴的虚样子,他张着嘴,睁着眼,喘着。
他涨,他满,这样才绷出了手腕上的暗血管,小肚子外面能看到被形状夸张的假阴茎顶起的形状。
徐祁舟亲他,不开口,只有粗喘,后面那根勃发的热硬真家伙顶着怀里的人往拍摄机器前面挪,床单跟着往下胡乱堆叠。
他想让之后只能看录制影像的那个自己看个清楚,换到另一部手机里私密保存的图片和短短十几秒动影,作为撸管素材太不够了,甚至不够他确认不是他欲求病态,不是他明明有了恋爱关系还在垂涎,让他难眠的独占需求是有回应的。
“还是哥哥的好,对不对?”徐祁舟在后面顶开旗子的湿臀瓣,用那根粗硬蹭他,像犬兽奸合前的跃跃欲试,替之后会无数遍回放这段性爱影像的自己问。
原本绝对优等生的人前光鲜让他有了自负的习惯,他原本将这些自负藏在一座城府里,和他从初中开始给旗子建的那座比邻相对。原本他是分得清的,是这两座城先搭了界,是自负先朝那座城喊了话:怎么是诱骗呢,明明是情投意合,是心甘情愿的早恋,除了他还有谁能和现在这个被撑满肏肿的小怪屄玩亲嘴呢,没人可怜落单的旗子,只有他。
他的问题在这个被设计好的情境里没别的选择,再怎样恶劣的交合都比那根死物温柔,都比那质地奇怪的硅胶棒不让人惶惑。
符旗被他顶着分开两腿往前跪,因为重新抹入的膏药,一开始难以进入的假鸡巴,又变得难以抽拔出来,被药性上来的小屄缠死了。符旗脸红得不正常,额头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哼哭得没调子了,被问了什么并没过脑,只糊里糊涂地点头。后脖子被揉了揉,是徐祁舟的手,是他以前在车站等着自己,在辅导班外等着自己,接着他,送着他的手。
小红点在他眼前闪,底下的刺疼涨满,还有遭了狠弄的黏湿潺漏,让他想要叫停失控游戏,他是个说跑就跑的胆小鬼。
不过从来没人帮他,只有徐祁舟。他没意识到的是,从来也没人欺负她,只有徐祁舟。
他总求他的这位朋友,这个哥哥。
“徐祁舟,祁舟哥哥,”徐祁舟好像应了一声,他的头发被轻轻抚摸,然后往后抓,逼着他扬着头,让那台摄像机好好看看,好像里面还躲着一个其他偷窥的人,而徐祁舟是那个人的同犯。
符旗在精神和力气的虚脱下,求无可求的:“哥哥救我,救旗子啊,哥哥”
他嘴笨极了,还不懂示弱只会在床上起反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