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到一半突然绷紧了去抓床单,刚张开嘴就开始喘,开始不得已的哽咽。

“好了,马上就好,”徐祁舟托着他的背坐到到他后面,让他倚着。嘴里的话和眼里的话统一不了口径,说好了是用来哄人的,眼里说的才是真的

“什么都没好,蓝色的小球你还没喜欢够,”

.......

“旗子不开口哥哥也什么都知道,别湿了屄就舍不得那个,”

.......

“想吃你的奶子,想摸你的脚心,想在你的潮屁股蛋子上咬一口。”

他在视线所能及里用赤裸的欲望眼神,在每寸饱满的十七岁皮肤上实施着无声的奸污。

“就好了,”他又信誓旦旦地重复了一遍,亲吻着符旗的耳侧,却伸手去拉开他的两条腿,按着膝盖,压制在垫着的大枕巾上铺开的枕巾已经在符旗不断地夹腿中揉皱了一点,徐祁舟一低头就能什么都看个清楚,他开了不刺眼的落地灯,符旗被咬破的奶头暴露着恹恹的红殷,肚子在过急的呼吸里起起伏伏。

那里有我的种,徐祁舟心里有点隐秘的自负,不是出于对种子的自负,他像个净动歪脑筋的公子哥,使了点手段,抢先用种子占得了沃土,没人开垦过,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想砌上墙守着藏着也行,他想将它伐坏了搞烂了也行是这样生出的自负。

符旗的肚子没显腰身,还是少年尺寸里框着的虚肉,一点没有运动塑出的样子,可能在他对性事后果有意识之前,那肚子就会先成别的形。

“旗子,”徐祁舟一贯这样叫他,将他骗上床之前叫得温柔,骗上床之后叫得压抑,“闻一点这个就好了,”

“闻一下,小球就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