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徐祁舟让他叫一叫。
“啊,”他晕乎乎地先开了口,哑哑的声音到半路跑了调,又重新带上哭腔,“哼”
叫得像硬要翘狐狸尾巴却只能撅起短毛团的兔子,更谈不上情趣和搔心。
“跟哥哥说日得舒服了,要哥哥射给你,叫哥哥,”徐祁舟渐渐放慢抽插的动作,亲他的嘴,一字一句地教这个傻小子叫床的荤话,他顶着那个蓝色小球一点点地磨,在旗子呜呜昂昂的哭泣里又重复了一遍:“叫哥哥老公...”
徐祁舟捏着手里蓝色小球的开关,亲旗子的耳朵,嗅他的头发,闻他鬓边残留的洗发香波和热汗交缠出的男孩气息。他的动作愈发温柔,心绪却像蛰伏待动的野兽,他在等着最后的那个称呼,青春年纪偷试成人房事还不够,他要有实更要有名,他的私心和野望早就不止十七岁。
符旗满是泪渍的脸上有点茫然,在慢慢听懂那些话之后,脸上又渐渐泛红,搂着徐祁舟的脖子像猫一样挠。他的指甲很短,留下的印子倒很深,他不想和兄弟犯犟,但是又觉出自己是在受着大欺负,他软趴的小鸡鸡是男孩子才会有的,哪里来的道理要那么叫徐祁舟。
他张着腿,小屄外圈撑胀太久,又红又肿,这是他们共有的玩具,他没把这个挨了徐祁舟奸的地方和徐祁舟对它的所有资格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他连怎么谈恋爱都还没想明白,他总是要走在前面的徐祁舟等着他,牵着他。
在小屄里那个蓝色小球莫名其妙高频颤动起来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徐祁舟也是会等着急的,徐祁舟是个耐心用尽后就会原形毕露叼着他奔进歧途的豺狼。
他哭得凄哑又竭力,抽搐着潮吹,小鸡鸡刺痛着硬起来,有小一会儿的滴水声格外奇怪,味道也奇怪,可他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去找徐祁舟的嘴:“哥哥老公,哥哥老公...啊呜..”
他是个学话都学不好的傻孩子,不是哥哥,不是老公,是哥哥老公。
傻逼,徐祁舟心里气得骂人,但却压着他闷闷地笑,尽数射了出来,毕竟没有比失禁漏尿的弟弟老婆更可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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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徐祁舟的鞋脱了,拦腰抱起人往卧室走,手指上勾着那个黑色纸袋,他的大腿旁是符旗垂下来的脚。脚后跟微微摆,有一点湿痕缓缓往下,在浑圆的骨肉上留不久就滴落下来,滴在被踩塌伏的地毯绒面上。
地毯上织出的花样子是一片丰收庄园里的矮香樟,落下的叶子像被放置在万花筒的镜面上,角对角地复刻彼此的样子,一片绿照出另一片绿。如果符旗现在能开了灯,下了地,好好看看这个大地毯,他可能会想要在上面打几个滚。
可惜如果的假设皆不成立,大地毯没能吸引到什么注意,也起不到什么解救作用,在卧室房门关上的时候,在越来越暗的客厅里和玫瑰油画一起装聋作哑。
卧室的木移门很沉很厚,但还是有声音泄露了出来。
一开始是符旗被放上床的声音,后来是什么东西互相碰到的声音。
外面辨不清,里头在床上喘着的人也顾不上。符旗的衣服被剥了个干净,屁股底下垫了一张大枕巾,等徐祁舟上了床,周围随着他跪着的膝盖陷下去一圈,符旗才在陡然被惊醒中抬眼,涣散地瞟了瞟整个卧室。他没睡着,也没法睡着,身体里有个一直颤跳的小球,他夹着腿,脑袋又晕又重,溢出的快感强制他打哆嗦,抽搐。床正上方有个挂着的罩子,米白色往下撒,和身下的薄被绒毯融在一起。
床罩上系着一些刺绣布条流苏,流苏尾端串着藤编的珠球。
又是小球,符旗的视线从上面畏缩地移下来,他朝徐祁舟伸手,他想说不要小球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