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却表示愿意信他,还?答应帮他调查此事。
“查出真凶了吗?”
樊辉无奈地笑笑:“算吧,工部侍郎的幼子,一个纨绔,不快我反驳他爹的治水主张而报复我。那个纨绔被罚监禁,如今早出狱了,反倒是?公主插手科举被文官弹劾,当时被攻击了很久。”
说到这,樊辉对公主依旧有愧疚之情。
“你的冤屈既然洗清了,为什么不继续考试当官?”
樊辉摇头:“我得?罪的岂止是?工部侍郎,工部的主张也?是?施相的主张,我当初看?不明白,以为这只是?一场讨论而已,各抒己见就事论事……经历这么多哪儿还?会?再天真?我对官场再无兴趣,反倒是?公主这里,她从不干涉我喜好,府里有读不完的书籍,每月省下例银寄回家中,人生已无所求。”
施琅听得?怪怪的,合着这位把这里当另一个上班的地方了?不过也?是?,一国公主罩着,生活无忧,兴趣爱好随便?发展,还?能照顾家小……躺平过得?很好,还?诈尸干什么?
只是?男子尤其是?读书人,大多有做一番事业的志向?,躺平也?不是?说躺就真的能躺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喜欢公主吗?”施琅直接问。
樊辉笑了一下:“公主是?天上月,从不曾妄想。”
施琅凑过去,玩笑般打趣:“不妄想,就自己心里喜不喜欢,也?不能说?”
樊辉退开一步:“不妄想,自然不能妄、想。”
施琅琢磨了一下,好像有些?懂了,在?樊辉心里,喜欢也?是?一种亵渎。
“怪不得?你追不到公主。”
樊辉的脸已经有些?发热:“南越的风俗如此开放吗?”
施琅:“你都做了公主面首了,还?说我们?开放?”我看?你的思?想更先进才对。
樊辉是?个老实人,被他调侃得?面红耳赤,就这样?也?不好意思?反驳一句“彼此彼此”。
施琅伸手搭上樊辉的肩膀:“你认识其他公子吗?他们?也?都是?公主救回来的?”
樊辉支支吾吾:“大约了解一些?,有的是?落难受了公主恩惠,有的……是?买来的。”
“哪里买来的?”
“伎坊、戏班、贫苦人家都有……都是?大多是?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