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里看到丝绸般玉白色的皮肤。
陈钰景是有专门为这个宴会收拾过的,但花的心思不多,他的西装款式近了看才看出复古的味道,说明他是个相当克制而且非常固执的男人,不可能为别人改变,池霖能让他略花功夫换身衣服,已经是他的唯一的破例。
陈钰景礼貌地请求着:“要跟我跳舞么。”
陈钰景盯着池霖的眼睛,他的瞳色极黑,神色认真起来,会让人有股直视悬崖的下坠感。
池霖踮脚,手臂搭住他的脖子,后腰立刻被陈钰景上道地搂死了。
“我不会跳舞,你教我。”
池霖身子全贴在陈钰景怀里,被他带着往舞池里走。
池霖左手滑下去,钻进陈钰景右手里,摸着他的拇指,食指,中指,用指甲抠着他藏在手心里的枪茧子。
手背面看着修长秀气,手心里居然真藏着这么多残忍的东西。
陈钰景那些温和的气场,在池霖眼里更是种高危的预警了。
他抱着陈钰景,转过头,对赵奕做着口型
“跟着我。”
池霖强调了两次,玩危险男人,务必要当心不可,他的看门狗可不能把他跟丢了。
陈钰景捏着池霖的下巴正过来,不准池霖跟赵奕能有任何眼睛还是口型上的交流。
他嘴唇勾着温和的弧度:
“跟他说了什么?”
“哼,不重要。”
踮脚搂脖子对池霖来说有些困难,他换了一个舒适贴合的姿势,用双手搂着陈钰景的胸膛,对陈钰景露出一个让旁人都失色的旖旎笑靥。
“你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么。”
这种姿势,陈钰景只能扶着池霖的肩膀,踩出一些拖拖拉拉、懒懒散散的舞步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