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什么癖好,和谁私会过,和谁相好过,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池霖既然能办得这样的宴会,自然是对客人的名单守口如瓶,权贵们也情愿被他拿捏把柄,谁能拒绝池霖设计出的这么新奇刺激的游戏。

享尽荣华富贵的人都爱追寻新鲜感,这是池霖的天赋点,只有他能办,也只有他有魔力让人们趋之若鹜地赴宴。

赵奕语气如常,但字里行间的佩服池霖听得出来:“你现在去找这些人办事,他们没法拒绝你,你有他们的把柄。”

池霖得意洋洋地纠正:“我没有他们的把柄,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帮我办事。”

大概池霖也并不打算真在这些人身上算计什么,他单纯享受拿捏人心的乐子,换种说法,他用美人的方式,在暗处操控着无形的权力。

他想不想用,全看他的心情。

池霖一口喝光了淡金色的香槟,宴会已经到了最暧昧,最粘稠的阶段,赵奕眼尖地看到墙壁被翻出几个暗门,客人们一对一对闪了进去,身影隐没在墙壁之外,估计是些隐藏的包间。

果然,他们还是要“进入正题”的。

等摘下面具,彼此看穿身份,对方既可能是明星,也可能是名列前茅的新贵,甚至更不可言说的人物,这种未知的刺激,岂是那些卖肉的夜场玩得出来的。

就在赵奕为大开眼界而震惊不已的时候,宴会大门猝然推开了,进来一对戴面具的男人,有背景那群“魑魅魍魉”对比,他们穿的过于普通,但更显得气质超群,笔挺的深色西装,戴着造型最简单的银色面具,面具上连条花纹都没有。

池霖将酒杯塞进赵奕手里,扯了扯领口,把两条精致的锁骨露出来。

这是进入“作战状态”了。

新来的男人很快将目标锁定在池霖身上,也迈步朝池霖逼近。

赵奕抓住池霖的手腕,担心道:“你怎么确定他们是你要找的人。”

池霖冷哼一声:“就不要说这种废话了吧?”

赵奕噤声,他说的确实是废话,池霖要是连客人都认不明白,就别办这种宴会了,赵奕只是单纯不想池霖跟那个男人操去。

赵奕仍然没有松手。

池霖顺着赵奕的力道,突然贴到赵奕身上来,朝着池霖走来的男人,打头的气质如玉,风度翩翩,可看到池霖贴住赵奕,明显冒出些不悦的戾气。

这是瞒不住赵奕的眼睛的。

池霖笑盈盈的:“我陪完他就陪你,急什么?我喜欢你,还会放过你不成。”

赵奕不为所动,池霖跟他来这么一出,有很大成分是故意刺激那个走来的男人。

赵奕眼睛朝那对不速之客盯去,他们明显有主次之分,就像他和池霖,翩翩如玉的是主人,而个头更大、身型更精悍的是主人的犬,紧跟在大少身后,即便有着魁梧的身架,却能低调得像个影子,如影随形,傀儡一样,看着越不起眼,出手就越致命。

赵奕从这跟班的走姿、气度,看出是当过兵的,现在跟了大少当跟班,就像他跟了池霖当保镖,他们是同类。

赵奕对同类的警惕感,不亚于即将和池霖颠鸾倒凤的主人。

赵奕这样的身份,没立场干涉池霖的私生活,他深吸口气,只问:“你要跟他去暗门里的包间么。”

池霖歪了歪脑袋:“你猜?”

他可不会给赵奕艰巨的任务放水。

池霖坏笑着强调:“三十分钟,别忘了,我要是跟他操过了头,李炽也会让你滚蛋的啊呀。”

池霖被玉般的大少爷一把从赵奕身上拽进了怀里。

低调的木质香调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池霖,他的眸子瞬间被抢走他的男人吸走了,池霖抬头盯着男人银色的面具,使劲瞧,从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