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好的,一旦破防露出马脚,是不是会比普通人翻车更狼狈?

他们两个是为了池霖在这里碰头,但全都不提池霖半句,聪明人不需要把话说太明白,池霖现在就呆在隔间,还刚刚被操过,叫床叫得勾男人精魂,对于这对针锋相对的太子爷而言,池霖是个最好不要主动去碰的雷区话题。

李炽莫名提议道:“打牌么,这里也有桌球。”

李炽的邀请好似友善,但眼里全是挑衅。

这可不是玩乐,而是一种更文明的竞争。

陈钰景微微点头:“好。”

隔间门板吱呀一声,李炽眼神一凛,快步上前,一只手掌就把池霖偷偷推开的一点门缝完全按死了。

池霖装着一肚子李炽内射的精水,大腿还在软软地打着抖,李炽现在可是最受池霖喜欢的时候,池霖哪还有平常满身的刺,只会隔着门板对李炽耍赖撒娇了:“干嘛呀……让我出去!”

李炽对付池霖就没对待情敌对手百分之一的脸皮,像个强奸犯一样把池霖美美奸一顿,事后倒是羞耻起来。

他脸上有点红,声音也轻柔下来:“给你拿衣服,先在里面等着,你要光着出去?”

池霖蛮不讲理地问着:“那是谁把我扒光的?”

李炽翻着白眼:“你之前穿的那东西也不准穿出去。”

陈钰景发觉李炽和池霖互动起来日常得像彼此养成的一个习惯,“性吸引”在池霖和李炽之间恐怕只是很小一部分了,他们被更紧密的东西联系着李炽真爱上了这个玩弄男人的尤物,陈钰景能看出来。

李炽跟池霖不痛不痒斗几句嘴,转过头看回陈钰景,眼里对池霖的包容溺爱便瞬间封冻成冷漠。

他有点命令的语气:“我们出去。”

陈钰景保持绅士风度,应一声,迈腿打算离开,到现在为止仍然是个好好先生,如此善解人意好说话,但李炽压根不吃他这套,眼里的挑衅只增不减。

也并不妨碍陈钰景继续他的“人畜无害”。

陈钰景刚走两步,藏着池霖的隔间门板又吱呀一声推开了,这回李炽没能即时按住门板,池霖半个身子都钻了出来。

脱掉浴巾的池霖大片肌肤裸露着,几抹雪色成了千堆雪,身上白得剔透发光。

他刚被李炽疼过,身上多了几个新鲜热乎的印子,高潮过的身子笼着情色的粉调,李炽怒气冲冲地想把池霖推回隔间里去,可是人已经钻出半边,李炽也没法对他动粗,他都不敢对他用力除了操他的骚逼。

池霖眼睛拉着丝勾在李炽身上,他对满足他的男人总有些短暂的依赖感,李炽不准他出来裸奔,池霖就只好卡在这扇门边缘,一条大腿伸出来,膝盖打着弯,把门板当成李炽了,抱着门板用那条腿蹭。

瞪着李炽:“阿炽抱我……”

李炽眉眼都成了化开的春雪,看起来像头被驯服的野兽,有点蔫巴。

他轻轻推了推池霖的肩膀:“穿了衣服抱你,进去。”

李炽生怕池霖那团挤在门板边缘的奶子蹦出来给陈钰景看见,这只岌岌可危的奶包还真给他拱出来一下,李炽眼疾手快地用掌心捂住奶,捏着奶头往里塞。

“自己呆几分钟都不愿意?别往外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