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哼哼着:“奶头好硬,没做够,你进来嘛,再做几次穿衣服!”

“霖霖,听话。”

池霖咬着下唇,恨不得光屁股跳到李炽身上,但李炽严防死守着,池霖较量不过他,挣扎了几下,只好气馁地钻回隔间。

池霖只要逼被弄舒服,他不介意跟男人卖乖,这副黏人样子李炽早都见怪不怪,因为他知道不是池霖的正常状态。

但对另一个并不了解池霖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个石破天惊的巨大惊喜。

陈钰景喉结滚动着,终于泄漏出一丝狼里狼气的破绽。

175 太子爷专属修罗场

等陈钰景跟着李炽回到娱乐室,美容沙龙已经清场了,只剩包间里几个没做完项目的客户,对外面发生的变故一无所知,没太大妨碍。

经理当机立断做出关门的决定,陈钰景他虽然不知道底细,但李炽可是老熟脸,照顾李炽的面子要比做生意要重要。

李炽让两个服务员去楼下卖场给池霖现买身衣服去,虽然池霖的常服就齐齐整整叠在做spa的包间里,但李炽本身是个讲究怪,现在碰上劲敌,他更要把池霖打扮成被他霸占时那个穿裙子的娇滴滴的样子。

以便向陈钰景炫耀。

他们在牌桌落座,颇有对弈的架势,不过手拿着扑克牌,自然没有雅歌投壶、闲棋落灯花的风雅,纸牌簌簌洗出铜臭和肉欲,李炽盯着陈钰景,坐姿上也是李炽更东道主,长腿伸展着,陈钰景并没有故意摆出胜券在握的气势以做应对,他还是内敛着,让人怀疑他身上究竟有没有锋芒。

陈钰景认真盯着牌桌,颇有种优等生被迫拉下水的观感,怎么也不像会玩牌的样子。

李炽可不信表象的东西,赌桌马球高尔夫,这是最受外国人偏爱的三个谈生意的场子,不亚于国内的酒桌文化,李炽怎么可能傻到觉得陈钰景会不通赌术。

服务员办事利索,池霖很快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加入这场实际以他为筹码的赌局。

池霖刚踏入娱乐室,陈钰景的目光便瞬间从牌桌上跳开,不客气地落在池霖身上,浑然不知李炽眼里迸射出的恶意,几欲想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但陈钰景是真迟钝,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呢?

李炽厌恶陈钰景这一点,争风吃醋本该是男人最冲动幼稚的时候,互相斗狠,发泄出不理智的情绪,反倒不会过于针锋相对,但陈钰景根本不像个正常男人,他居然可以把做生意的冷静带进情场,如果有足量的智慧和阴谋相配,说他是变态都不为过。

陈钰景想要池霖,他藏得越多,对池霖的图谋就越多,李炽机敏如斯,怎么可能不对这样的情敌打心眼抵触。

池霖穿着李炽特意交代让服务员应急买来的牌子,这两年的设计全线腰身都收得很紧,已经成了一种品牌风格。

池霖穿不得收腰的东西,一穿就会从尤物变成妖物。

短短几个小时,陈钰景幸运地看到了池霖的各种风格,既可以很疯很恶劣,也可以成个黏人宝贝,穿西装是美少年的模样,换上收腰的白裙子,就成了男人们的掌上明珠。

他乖乖坐到李炽腿上去,用劲抱着李炽的腰,李炽捏了捏池霖的脸蛋,注意力仍放在陈钰景身上,好似对池霖的黏人完全习以为常。

习惯是确实习惯了,但李炽多少有秀给陈钰景看的心思。

陈钰景眼神几乎没法从池霖身上收回来,观察着,品着池霖让男人甜晕头的滋味,李炽现在是全世界最好运的男人,池霖只想要他,连新瞧上的猎物都抛去一边,一眼不睬,茶色的短发毛茸茸地拱着李炽,无声地对着李炽撒欢。

最美的,最骚的,最甜的,最乖的,最花心的,最恶劣的,池霖是无数之最的集合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