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光不想听醉鬼的话,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将浮蚨轻轻松松往怀里一带,也不发上了楼。
浮蚨被施法封了嘴:“你?唔唔唔……”???小爷还饿着肚子呢?步光你又犯病了还是怎么的?
道侣之间想法互通,他这点心思一下就被步光知晓。
“你早已辟谷,平时吃俗物对修炼百害而无一利,今夜就算了好不好?”步光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没有留任何余地给浮蚨反驳。
掌柜沉默了,也不清楚刚才是真发酒疯还是假发酒疯。
没过多久,楼上便传来一阵没有规律的铃铛声,王胜一愣,想到其中一位客官脖子上就戴着一串。
步光把人扔上床,解开下在他身上,口不能言的禁制。
“我靠,徐兹,有病啊,没事封小爷口干嘛?小爷又没说错话!”浮蚨坐在床上,“呸呸呸”了几声,直呼步光长老旧时所用名讳,白嫩脖颈上的铃铛发出悠长的响声,也在配合着主人的不满。
“你看明瑟也赞同我说的!”浮蚨的手抚上脖颈佩戴的秘宝,气不打一处来。
步光正正经经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淡声道:“祸从口出,阿蚨,不可妄言。”
男人已经习惯了浮蚨偶尔的口出狂言,这些年总不会是平白相处下来的,多多少少也了解了浮蚨跳脱直率的性子。
“徐兹!唔唔唔…”浮蚨想同他争论一番,没想到这家伙又使诈,他只好恶狠狠瞪了一眼才作罢,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步光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快憋不住笑。
怎么会有人受了气无可奈何,用在房间里到处走来发泄。
噗,就怎么那么可爱。
赶巧那人又是自已师父身陨前给他定下的道侣,道侣印结了,倒欠浮蚨一场风风光光结契的仪式。
偏偏浮蚨本人振振有词说不想太张扬,他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