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光当然是顺着他的意思来,双方做尽了道侣之间,该履行的义务和一些必要的事情,如翠绡所知晓的那样,游览世间种种名景,吃遍了各处的美食,皆为他二人共同享有的记忆。
“你我相识有数百年之久了吧?阿蚨?”步光揽他入怀,挑起男人倔强的小脸,眸中盛满笑意。
他的嗓音带着蛊惑的意味,诱/导/浮蚨 投/入更/深。
步光见人不反应,咬了一口他粉/嫩的唇,以示警告。
“吾允许你开口说话,乖一点,不勉强你。”步光起了逗/王/卄的兴致,慢慢啃咬着怀中人的唇瓣。
不回应便继续亲亲就是,听到他肯开口为止。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倒为无趣的漫漫长夜添了几分情调。
几个回合下来,浮蚨耳根发红发烫,眼尾遗留了一滴泪珠,他眨了一下眼睛,泪珠滑落在步光衣袖上,孤零零地渗进去。唇瓣红/月/中艳丽,步光生生亲吻的他,支支吾吾地求饶:“徐兹,别…别亲了,我说话就是…”再亲下去得出事情。
等小爷修为高于你,定要打的你跪地求饶。
浮蚨望着那张谪仙一般无可挑剔的脸,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
小爷到时候,亲死你!亲死你!亲得你跪地求我。
步光满意的笑了笑,任由他在怀里乱动:“阿蚨听话,什么事也不会有。”他既护了过去数百年,许能长长久久护下去,无怨无悔。
“莫要再使性子折腾了。”
“行呗,你是大爷,”浮蚨打了个哈欠,有了困意,枕着步光的肩膀,阖上眼。
“阿蚨你啊,玩累了就睡的毛病,怎么都改不过来。”步光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却忙帮他除去外衣,脱去鞋子,安置在床榻上盖好被子。
浮蚨吐出几句呓语:“步光师兄可厉害了,分分钟/一/十/死你们!”
“……”步光掖被角的手一顿,温柔的神色沉了下去。
要说干,他满心满眼这辈子只想要一个人。
翌日,浮蚨昨晚睡的格外好,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晃醒躺在旁边的步光。
“徐兹,好徐兹,起来了起来了!快快快!”
浮蚨他在他耳边吹气,“太阳晒屁股了,快给本小爷起来!”
步光嗯了一声,反手将穿戴整齐的浮蚨,压在身下狠狠亲上几口,才心满意足作罢起身。
“你这个人甚是狡猾!本小爷呆这不安全,等下你这个登徒子又占本小爷便宜!”浮蚨换了一身不打眼的粉色衣裙,脖子上还带着那串金制铃铛,手里拿铜镜照了又照,开始自恋起来,不过确实也有自恋的资本。
铜镜内的人美得雌雄莫辨,放在平时男装扮相的浮蚨,顶多穿出少年初长成稚气未脱的模样。
他当即拍案决定扮女装一回,就一回。
“阿蚨,转过来让我看看?”步光穿上灰褐色外衣,伸手去搂他的腰。
“打扮的这样好看,不想出去玩了?”男人的眼神灼热,下巴抵在浮蚨的肩膀上,吐出温热的气息。
浮蚨多次尝试无果,终于得以在今日找到了挣开的法子,他推门出去一路小跑,下楼边骂骂咧咧:“登徒子!就知道你没憋好屁!本小爷在楼下等你。”晚来耽误了外出游玩的时辰,本小爷分分钟干/死你。
步光手上一空,连带着心也变得空落落的。柔软的触感,就在刚刚一瞬间消失了。
“雏鸟翅膀石/更了,我的阿蚨要上天。”男人低低地笑出声,从储物戒取出一条,串着一只金色铃铛的链子,仔细瞧来与浮蚨脖子上戴着的那个一般无二,只是那只铃铛个头稍稍大一些。他爱怜的抚了抚,又妥善的收了回去。
不到万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