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竟然冷得像冰霜,丝丝缕缕地渗进毛孔里。
她隐隐猜到什么,心口好像蓦然被戳痛,抬眸诧异地望着他。
傅臻双唇染了血,腥丽的唇色衬得肤色更加惨白几分。
阮阮霎时慌了神,伸手在绣榻上摸到锦帕,想要给他擦拭嘴边残留的血迹,手背却被一只大手按住。
那只手也冷得出奇,就像西北隆冬檐下的冰凌,又冷又硬。
他的手覆着她,阮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颤抖,手心的虚汗几乎将锦帕湿透。
阮阮唇瓣微微阖动着,不知道该怎么做,傅臻却牵起一侧唇角,朝她淡淡笑了笑,另一只手抬起来,碰了碰她的耳垂,说:“乖些,去床上等朕。”
24. 晋江正版独发 怕朕,还敢叫朕过来?……
声音嘶哑, 却足够清晰,一字一句地被崔苒听了进去。
崔苒后背有些僵硬,却依旧柔和地微笑着。
阮阮紧张地望着傅臻, 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她知道他头疾发作了, 每说一个字都在极力隐忍克制。
“陛下, 我……”
她迟疑了片刻,傅臻却伸手将她推开, “听不懂朕的话?”
阮阮被推倒在榻上,眼尾有些泛红, 露出的侧脸恰好撞入崔苒眼中。
崔苒看着她,眸光稍稍一滞。
难怪太后和余??都说她姿容出众,果然是个妖妖调调的狐媚子!这副楚楚动人到足以令天下女子自惭形秽的模样, 难怪傅臻连病中都要夜夜与之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