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的时候是被泡在水里,热水疏通了她的四肢百骸,身后是男人的胸膛。

徐谨礼正在揉捏她的腰和手臂,看见她睁开眼,把她抱得紧了一些,低声问:“醒了?”

水苓想动一下,因为她的头发被压到了一绺,但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出声去叫徐谨礼:“Daddy……”

一开口就被自己吓到了,她的声音怎么能哑成这样,这是叫了多久啊?

“嗯?在呢,怎么了?”徐谨礼低头问她。

“头发……我的头发压到了,有点痛……”

徐谨礼松开了她一点,替她捋了一下头发:“抱歉,弄疼你了。”

徐谨礼拿过玻璃杯问她:“喝不喝水?嗓子应该很干吧?”

水苓点了点头,玻璃杯被递到她口边。正喝着,她突然想起来,在她被抵在墙上肏的时候,徐谨礼一边用嘴给她喂水,而她因为太渴了又不上不下地动着,咬了徐谨礼的舌头。

想到这,一下子就呛到了,徐谨礼无奈地顺着她的背:“怎么这么急……”

水苓转过身,眼睛圆睁地问他:“咬破了吗?不会破了吧?”

原来是惦记着这个,徐谨礼摇头:“没有,你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没事。”

水苓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没咬破就行。

徐谨礼已经给她洗得很干净,身体在水里舒舒服服泡着,发酸的地方被他像把玩又像按摩似的揉捏着,力道刚刚好,很快就让她想睡了,意识迷迷糊糊地冒泡。

吹头发的时候又醒了过来,半睡半醒……没过多久,觉得身下凉凉的,小穴里也是,像什么东西钻进去一样,难受得她想夹腿。

“乖,马上就好……”

是熟悉的声音,但是水苓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知道放松身体,而这回她终于睡了过去。

第020章 | 0020 原谅我的拒绝

第二十章:

一年滴尽莲花漏,夜去昼来,岁在一月一。

还未睁开眼,手上的滑软和怀中温暖的感觉先一步让徐谨礼从困倦中醒来。手边是女孩细密的长发,枕边是拂面的清香,让徐谨礼想起了雪柳,那种枝条柔韧、花浪盈雪的小乔木。

“殊胜”倒是一个好含义,雪柳的花语,与女孩很相称。

他静静地看着水苓熟睡时的模样,暗想如果是在画里,女孩当属他最钟情的,古典主义笔调中的美人。例如那种常居于山林水泽的美人宁芙,传说宁芙唯有与人或者神交欢时,才能铸成魂魄活下去,因此生得美貌诱人,含情脉脉。

荒唐的缘由、错误的开始、迷幻的一宵。

确实何其相像,他是被引诱的,也是自愿的。

手轻轻覆在女孩的脸颊上,摩挲着,徐谨礼目光沉沉。

心存不忍,又推翻所思,觉得在人间才是最好的落点,他不想她走进画框里,做那泉水边的精灵。他不喜欢希腊神话,不愿她成为欲望的化身,成为满足他人的遐想的符号。那故事里充斥着荒淫无度的种马意淫,太肮脏,不适合她。

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徐谨礼撑起身子看她,吻在她额头:睡吧,不必太早醒。

动作放轻,徐谨礼离开了房间。

父母的电话打过来,问他新年第一天要不要一起吃个饭,徐谨礼回绝了,告诉他们明天再说。

原本想今天去处置徐瑾年那个混账,但是徐谨礼又觉得把这件事放在一月一去做浪费了日子,干脆明天放到一起。尤其水苓还累着,不如带她先出去放松放松。

这阵太忙,他少有时间陪她,一向情绪内敛的女孩倚在他肩头说想他,不可能让人不动容。

徐谨礼从地下陈列室取出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