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亲了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好孩子,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总是夹腿,放松点……”
水苓羞得看了他一眼,双眼迷离、情意绵绵。
就这么一眼,把徐谨礼那点肮脏的念头全勾出来了。脑中闪过什么贪嗔痴、怨憎会,为了一晌贪欢,什么清规戒律都忘了。
他自愿的,即使这一夜会成为烙在他心口的红字A,他不后悔。
“乖孩子,叫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求道。
水苓一直在咿咿呀呀地喘着,没想到徐谨礼会主动让她叫。她的主人、她的Daddy需要她,心里被满足的感觉一下子溢出来,通过喉咙断断续续被送出口。
她叫他主人和Daddy,她直白地说:“喜欢主人……Daddy的手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您,好喜欢好喜欢……我永远是您的puppy…您的乖孩子……”
徐谨礼听见这个“永远”,动作顿了一下,他和她贴着额头,吻在她的脸颊上,低声问她:“……永远吗?”
少年人之于永远,像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概念。就像孩子今天还说喜欢棒棒糖,明天就会喜欢巧克力,转变得如此之快,可又如此真实。朝夕都是实话,昨天今日都是真心,只不过换了东西而已。这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徐谨礼知道的,但是不免让人会失落。
失落曾经也是她口中的永远和最爱,是的,可怖的曾经。
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冒了出来,想把她困在身边,将这个永远变成现实。
柔软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身下的女孩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我只有您一个主人……您是唯一……唯一的Daddy…”
轻易将他看穿,凑过来哄他,徐谨礼的愁云瞬间消解,他眉目舒展地看她:“怎么这么乖……”
“主人,差不多了……你进来好不好?”水苓的小穴里已经能容下三个手指,她感觉已经足够了。
徐谨礼早就硬得发疼,拆开盒子,拿了一个,自己戴好。
“疼的话和我说,实在疼就不做。”
徐谨礼将性器抵在淌水的穴口,只是进了一个龟头,就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吸着他。他知道这狭窄湿热的内里多会吞吐,还没进去,头脑已经开始发热。
稍微有一点鼓胀,被撑开的感觉不好受,但是没有疼。因为扩张做得到位,水苓能接受这种程度的拥挤。有了心理准备,她觉得哪怕剩下来疼一点,她也能接受。
但是她想错了,再进一点,就疼得她泪水泛了出来。腰弓得像是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能挣断。
徐谨礼看到了她紧皱的柳眉和眼角的盈泪,不免心疼,立刻退了出来,俯身吻她:“不做了,乖……太疼了你吃不消。”
水苓的腿缠着他的腰,拉住他的手:“不要,就是胀而已,不痛的,别走……”
她去亲他的手指,尽力放松身体,说道:“习惯了就好了,求您了……”
被她哄得又伏过来,握着她的腰再次进入,又进得深了一点。狭窄的穴道完全被撑开,像是含羞草收拢叶片那样,小穴一下子被迫闭合,紧紧绞着他,让得徐谨礼头皮发麻。
徐谨礼看着交合处,还有一点,但是他觉得水苓已经吃不下了。他甚至不敢动,怕一动就会弄疼她。
水苓知道他在忍,除了第一次他带着一点醉意,其他时候,都理智地不失分毫。
“Daddy抱我好不好?想要您抱。”水苓朝他张开手。
徐谨礼自然不会拒绝她这种要求,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在怀里。皮吻着皮、骨磨着骨,心贴着心。
水苓抓准机会往下坐,直接吃到了最底下,疼得她瘫在徐谨礼怀里。
徐谨礼皱着眉连忙把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