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丛里。她像是在哭,我想上去帮忙,结果她吹过来一阵香风,我闻了之后觉得自己不能留在那,就回来了。”

徐谨礼思索着她说的这些话,无奈地看着她,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知道他们是在干什么了吗?”

苓茏顿时红了脸,脸埋到他的腿上:“嗯……”

“那只狐妖可能对你用了催情的法术,这种法术是狐族的专长,我了解的并不多。要是你明日还难受,我会把她找来给你消解咒术。”

一听到他说要找清瑶,苓茏急了:“能不能不找她啊?我,我不好意思,本来就挺丢脸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明天一定没事了。”

徐谨礼笑说:“如果你明天没事了,我就不找她。”

苓茏拉着他的手,头在他腿上蹭,耳尖上的水抖落下来,溅在他的白袍上:“明天肯定没事了,不要找她。”

她的头发也还湿着,蹭得徐谨礼衣袍上洇湿了一大片。他倒也不恼,将她黏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手指抹去她眉上的湿漉,摩挲着向下,捻上她水润的红唇。

苓茏眨着眼睛看他,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他的手指,抬眼发现徐谨礼略微眯起了眼睛,眼中欲色暗涌。

苓茏笑着将他的手指含进去,轻轻咬他,仔细地舔,用带着诱惑的嗓音叫他:“主人……”

“苓茏,上来,坐到我怀里来。”他朝她摊开手。

苓茏手撑在岸上浮出水面,勾住他的脖颈,岔开腿面对面坐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雪白的身子上水滴还在向下滚,徐谨礼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摸,那些水都滑进了他的外袍中。

没有一处不是湿的,徐谨礼顺着她发上水滴流动的方向向下看,媚眼、红唇、锁骨、白乳、细腰……阴户。

又将眼神收回,盯着她笑盈盈的眼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昨夜过后,苓茏变得有些许不一样。

或许是狐族天生媚骨,只一夜之后,便无师自通的惑人。

徐谨礼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苓茏没有回答他,抬起身子用吻取而代之,边吻边去解他的外袍。

徐谨礼箍住她的腰,舔弄她的胸前的红樱,嘴上轻啄、鼻尖磨蹭着那团软肉,手顺着她的膝盖向上揉着,指尖挑进那柔嫩的穴里。

原本给他解着衣袍的手就有些发抖,在他的手指伸进去之后,苓茏的腰一下子就失了力要塌下去,被徐谨礼托着臀肉抬着。吮吸的力道加重,吃得她有些痛,发出细碎的嘤咛。

下身酥麻难耐的感觉涌上来,苓茏的指尖都开始发麻,给徐谨礼解了半天衣服都还没把上半身都脱光,他穿得实在太多,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