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调查,强抢,压价,定真为假,以次充好,坑蒙拐骗,铁山几乎做了个遍。

同时,他还败坏同行名声,排挤他人,而这些大大小小的污点事实背后,还隐藏着不少秘密。

铁牛长到十六那年,铁山卧病在床,杨梅终夜以泪洗面。

而十几岁的铁蛋,却迷上了偷鸡摸狗,不干正事儿。

于是,地里的农活,家里的杂活,全都化成负担,压在了铁牛一个人肩上。

两年后,铁山离世,杨梅却振作了起来,不知是否是良心发现,像变了个人似的,也就是程文设定中的那样,勤劳能干,教子有方。

铁牛深吸几口气,头上的麻袋也随气流抖动,他简洁明了地说出后来的一切。

铁蛋的死,其实是意外,不过是有预谋的意外,为啥会这么说?

时间回到一周前,也就是铁蛋进山的那天。

当天,铁蛋摇晃着身子,进了山,最近,好久没开荤,肚子都没有油水了,他摸着肚皮,一双眼睛灵活地转动,想要捡个白食装进肚里。

好巧不巧,一只野兔从草丛里蹿出,铁蛋定睛一看,这不就送货上门吗?

随即追上去,那只兔子速度极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追到山坡下面,正四处张望,一把镐头从天而降,一端落下,刚好砸进他的后脑勺。

铁蛋来不及惨叫,倒了下去,顺着陡坡,翻滚几下,背朝上不动了。

“说不让你乱丢兔子,你不听,这下好了,害死人了。”

“我咋知道,这镐头抛出来,就直奔他的后脑勺去了。”

“现在咋办?”

“就伪装一下,当成意外事故行了。”

“再说了,你不也盼着,他早日归西嘛。”

于是,铁牛和牛刚,绕过这边,从另一边下了山。

至于镐头,是贾棍一时惊慌,扔在那里的,那只布鞋,确实是跑掉的,打算雨后几天再来捡回去。

不曾想,被楼冬和程文抢了先。

“铁蛋真的死于意外?”楼冬还是觉得太巧了,这种命中机率,恐怕得有几万分之一吧。

铁牛语气诚恳,“我没说假话,你们可得相信我。”

程处淡然开口,“好吧,那么杨大娘,又是怎么回事?”

“娘,娘她不是死于上吊吗?”

楼冬看向程文,瞧吧,这货又在装傻。

“我再问一遍,杨梅的死因,到底是什么?”楼冬一脚踹翻那把椅子,砰的闷响,打破沉寂。

铁牛惊得抖了起来,声音微弱地说了出来,“娘,先是被人打伤额角,然后又上吊而死。”

“哦,那打的人是谁?”楼冬抓着根木棍,不断敲着掌心,发出杂音,一副要动手的模样。

程文彻底无语,论演技,没人比得过楼冬,论恐吓,也没人比他更会这一套。

“是,是牛刚。”铁牛一边供出同伙,一边内心祈祷,只盼早日结束这种问讯。

楼冬进了西屋,从箱中翻出传讯器,联系上那边的人,让他们准备收网,“程文,我们的任务基本完成,走不走?”

“不走,等在这里长毛吗?”

两人收拾妥当,带上小狗,离开了铁牛家,走出村口,坐上一辆拖拉机,出了山村,直奔城那边去了。

第47章 案件终结

在这本书里,维护社会安宁的职业,叫做治安者,而程文和楼冬,在这里,刚好扮演这个角色。

以便衣的形象,出现在偏远地区,解决民事纠纷等问题,清扫不安定因素,守护一方安定。

此次案件,还牵扯出一桩陈年旧事,好在,在多方的努力下,抽丝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