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着。”
说完,那货就火烧屁股似的跑了。
楼冬看向山的那边,迷雾阵阵,模糊了山的轮廓,心中一片迷茫,md!图啥啊。长叹一声,掉头回村了。
楼冬越想越郁闷,索性提上泔水,又出了门,猪圈所在地,他一早就摸清了。
那猪,仍旧躺在干草上晾肥膘,嘴里直哼哼。
楼冬暗叹一声:妈的!当个猪,吃吃睡睡,可不比当人轻松多了。
估计他没想到,程文和他想法一致,就做猪这个梦想,可以畅谈一番。
倒泔水的时候,楼冬眼珠乱扫,嗯?他停下倾倒,死盯着墙角挂的红色油漆罐。
那猪捞完水里的干货,肚子还没吃饱,见倒饭的停了动作,开始呼呼噜噜地哼叫,跺着蹄子,十分不满。
“别打岔。”楼冬不客气地呛了它一句,也没管它听得听不懂。
那猪极通人性,见对方语气不善,索性开始撞墙,砰砰砰,动静不小,伤害极轻。
楼冬只得妥协“得得得,祖宗,来干你的饭,多吃点,早日变成火腿肉哈!”哗啦一声,全倒在猪头上了。
跟猪置气,楼冬恐怕是头一份儿。
楼冬摘下油漆罐,一脸沉思着回了家。
走向程文,把油漆罐一放,“你瞧,这是啥?”
程文放下扫把,拎起那个罐子,“油漆?在哪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