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前面却又被吃进飞鸣湿热的肉穴里。

飞鸣扶着沙发的靠背在我身上起起伏伏,翟项英抓着他的头发,把阴茎喂到他嘴里,飞鸣的浪叫就都被堵回去了,他一边给翟项英口交,含糊不清地哼着,一边骑我。我缓过一些后,便抓着他的腰从下往上地干他,把他的节奏统统打乱,让他失去对欲望的掌控,只能像之前的我一样彻底沦陷其中。

我和翟项英都很少对飞鸣温柔,他也并不需要温柔,疼痛能让他兴奋,揉掐乳头几乎就快把他逼得射精,我和翟项英一人一边拧弄他的乳尖,他的阴茎抖动了几下,屁股绞紧了,翟项英却捏住了他。

飞鸣吐出翟项英被他舔得都是水光的东西,缠着声音让翟项英松手。

翟项英看着他。

飞鸣立刻乖巧地像猫咪一样,哀求他:“让我射吧,哥哥,爸爸,求你了,让我射……”

翟项英低笑了一下:“谁是哥哥?谁是爸爸?”

飞鸣迅速地看了我一眼,我也笑起来。

他有点可怜地说:“姜余是哥哥,你是爸爸。”

“嗯?”我抬腰狠狠操了他一下,“谁是?”

飞鸣便装得更可怜了,他暗地里讨好地缩着后穴按摩我的阴茎,摆着腰求我。

我让翟项英松手,坐起来掐着飞鸣的屁股,让他自己动,不许碰前面。

飞鸣说:“那你摸摸我。”

我掐了他乳尖一下。

他像被打开开关了似的,上上下下地快速动起来,没过太久就浑身一软,瘫在我身上,靠着刺激前列腺高潮的阴茎流出精液,蹭在我胯下。

翟项英没打算让他休息,把他从我身上捞开,摁在沙发背上干起来。

我想趁机开溜,却被飞鸣拉住了。

他话都快说不出来,手却抓得死紧。

飞鸣说:“既然是新家,就要所有地方都做一次。”

我有些无奈:“你是狗吗?还要做标记划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