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的深喉持续着,因为翟项英按着飞鸣的头开始干我了,我一次一次插进飞鸣的喉口,爽得发抖,根本来不及提醒飞鸣躲开,就射了他一嘴巴。
我听到飞鸣在咳嗽,然后他抱怨道:“小余要射之前都不打招呼?搞得我不能把你的精液全部吃掉了。”
紧接着他又舔上我的腿根,蹭着我讨好地说:“但最后留在嘴巴里的我都有好好咽下去。”
要不是翟项英还限制着我的动作,我真想按着飞鸣现在就干他。
太骚了。
翟项英重重地干我,我整个人都贴在了玻璃上,冰凉的窗户和他的体温形成太过鲜明的对比,我忍不住向后靠近他,又被他顶回去,飞鸣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他帮翟项英把我的屁股扒得更开,翟项英就进得更深。飞鸣摸着我和翟项英的交合处,说好湿好滑,液体都滴下去了。
他还要夸我厉害,我从呻吟的缝隙里咬着牙问他什么厉害。
他咬着我的肩膀说下面厉害,肉色的穴口被撑得好大,把翟律师那根那么大的东西都吞进去了,好厉害。
我让他闭嘴,飞鸣就凑过来亲我,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把他往旁边推,他不肯走,翟项英伸手把他拉过去,他不满地还没嚷嚷两句,就被翟项英用嘴封住了嘴巴,我才有些喘息的机会。
翟项英松开手,我的眼睛渐渐恢复,面前的景色便一览无余了。
雨城那道红色的桥似乎永远生机勃勃,在夜里发着光,海上一道,海里还有一道。
我还没看上多久,翟项英便不满起来:“你跑神?”
“没有……啊!”我根本来不及辩解就被他惩罚了,他抬着我的一条腿快而猛地进出,我爽得仰起头,嘴里只能“呜呜啊啊”地叫,飞鸣在一边看着我们两个自慰。
“你在看什么?”翟项英问我,“看外面的车吗?你能看到他们,他们就也能看到你。”
“别说……别、说了。”我断断续续地阻止他。
但他还在说:“如果他们看到你会看到什么?赤裸地你趴在窗户上被男人从后面干到话都说不出来吗?还是看到你射过没多久的鸡巴已经又硬起来了?”
“嗯?又硬起来了吗?”飞鸣在旁边惊喜地说,我侧过脸无奈地看他,他已经迅速凑过来,“看来是迫不及待要给我用嘛。”
说着他拉着我的手去往他屁股里摸,那里湿漉漉的。
“趴好。”翟项英这句话不是对我说,是对飞鸣。
飞鸣撇撇嘴:“不要,干嘛要趴着,我要正面被小余干。”
说完他就跑到我们的新沙发上去,抱着腿对我露出那处正收缩不停的小穴,舔了舔嘴角,喊我:“小余,快来。”
我看看他的脸,又看着他肉穴口,润滑剂让那地方看起来透着晶莹的水光。
“你想干他吗?”翟项英问我。
“嗯。”我说。
翟项英低低地说:“自己走过去吧。”
他吐在我耳根上的气让我险些站不住。
我屁股里吃着翟项英的阴茎,艰难地走向飞鸣,很快我就站不住了,翟项英勒着我的腰才让我不会跪倒在地上。我没法行走,翟项英却不肯放过我,他顶我一下,我就往前错一小步,他说我夹得太紧了,让我放松些,我根本做不到。
从窗边到沙发的距离明明只有短短几步,却走得那么漫长。
等飞鸣的手触摸到我的胸膛,翟项英也将精液射进了我的屁股里。
我没有高潮,但还是被他一汩一汩喷进来的精液弄得浑身颤抖。
飞鸣却不想给我喘息的时间,他翻了个身把我压在沙发上,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上来,快感衔接地太快了,我后面还流着翟项英尚有温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