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爽到不行。
我看到他的拳头紧握着,胳膊上肌肉鼓起,血管也比平时更加凸显。
或许正是因为他的身体健康又强壮,就让人觉得似乎怎么对他他都可以忍受得了。
怎么对他,都不算太过分。
翟项英吃了一半,在我身上僵住了。
“怎么了?”我抚摸他的背,皮肉的触感和绳结交替着在我掌心顺过去,“放松。”
翟项英咬着牙说:“做不到。”
“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们俩都能做到的事情……”飞鸣面对着翟项英跪在他面前,我看着飞鸣的舌头从翟项英锁骨滑到肩头,湿痕又蔓延到耳根处,他咬着翟项英的耳朵,声音却大到我也能听见。
飞鸣对我眨眨眼,他在翟项英耳边挑衅道:“难道翟大律师做不到?”
翟项英确实做不到,他身体里甚至夹得更紧了。
肉穴里紧致地肠肉更柔韧地压过来,我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伸手揉上他不软却弹性十足的屁股。
“你放松点,要把我夹断了。”
翟项英连做了两次深呼吸,我才觉得好受点。
飞鸣的挑衅还没停,我说不出口的那些床上的烂话,他一向信口拈来,只是平常都用在我身上了,我虽然谈不上习惯,但左耳入右耳出完全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