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吹了声口哨。
我在他嘴上亲了个带响的。
我的生日派对开始了。
常有关于男人、性和征服的言论。说男人会在性的过程中感受到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有时甚至无关乎生理反应,极端一点来说,就算你没有获得生理上的刺激,也可以通过征服的心理满足得到高潮。
以前我一直觉得这句话是在放狗屁,身体不被抚摸,下面不被照顾,哪来的快感?
但现在,我含着翟项英的鸡巴,手指探在他的屁股里,第一次觉得,这句话说得确实挺有道理。
不然怎么可能从开始到现在根本没人碰过我,我就已经硬到不行了?
我,操,翟项英。
这个动词前后的顺序,是我一直以来从未想过的。
打我第一次对翟项英产生性幻想以来,一直想的都是我被翟项英搞,说来这也并不奇怪,翟项英个子比我高,肩膀比我宽,学习比我好,一直都是强者。在床上被强者操控欲望,是再正常快活不过的体验。
可在床上操控强者,更爽。
飞鸣这份礼物送得实在好。
他不仅将翟项英绑成一盘菜放在桌上,还能保证在有人下筷子时,一定能吃到自己想吃的部分。
我手掌嵌在翟项英腿根的红绳和皮肉之间,稍一用力,翟项英的腿就要高抬着张开,屁股向上提,腰往前收,下面的东西也就抵到我喉咙口处。
说实话,我虽然没太多口交的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至少也见过一万头猪跑了,如今想着曾经别人含我时用的那些招数,全都试验在翟项英身上。口交在性事中也常有着不同的意味,像是跪着口交难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屈辱,更何况本身用嘴去舔吮他人生殖器就已经是一件极度私密的事情。
而现在对于我来讲,为翟项英口交,是带着些许调戏意味的。
想看他在觉得羞耻的情况下,想要抵抗又无法抵抗,被欲望支配着,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我知道他的眉一定皱着,但那不是因为不快,而是因为太过舒服。
这舒服正是我带给他的。
翟项英侧躺着,身下围了两个人。
我在前面,飞鸣在后面,我们二人的手指缠着,伸在翟项英身体里面搅弄。
飞鸣大概是有意欺负翟项英,在他臀周腰背亲吻时,都故意用唇舌发出刻意的水声,淫靡色情极了。
翟项英挣也挣不开,骂人也骂不出口,因为他稍不注意,就会发出呻吟来。
这大概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口中会吐出的声音。
而我和飞鸣的目标也很简单,甚至不需要商量,只用一个眼神交流彼此就能明白。
那当然,要让翟项英叫出来。
因为哪怕只是他不小心从鼻腔泄露出来的低沉的细微哼声。
都……太让人无法自持了。
翟项英一直在忍着,他几乎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无声地承受着我和飞鸣对他的作为。
即使是三根手指插在体内进出,被我舔着龟头,飞鸣吮着囊袋刺激,他也只是发出几声闷哼,浑身抖着吐出了第一次精液。
我看到他嘴唇上有血丝渗出来了。
我抱着他和他接吻,分食带着铁锈味的唾液,飞鸣解开他腿上的绳,让他能够跪起来,骑在我身上。
我拉着翟项英手腕上的红绳,让他面对着镜子、背对着我跪坐,一目不错地看着我的鸡巴被他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吃进身体里。
飞鸣搂着他的腰,和他接吻。
进入的过程并不顺畅,虽然扩张做得很到尾,但翟项英根本无法放松身体。
他里面又紧又热,夹得我甚至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