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糊,只能看出这不是我之前和飞鸣下榻的房间。

这是个南北两面放置着巨大镜子的和室,房间的正中央,榻榻米上,正躺着个浑身赤裸,被蒙住眼睛的男人。

是个熟悉的男人。

或许我不应该说他浑身赤裸,因为他并不是光裸着躺在那里。

他身上缠着红色的绳结,对,就是小黄片里会有的那种红色的绳子,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结,在他胸膛前交叉,勒出肌肉痕迹。然后穿过他的肩背,将他的双臂束缚在身后。红绳从腰臀处开始勾缠并行,陷进结实挺翘的臀肉正中那倒深沟中,绕回前身,再分开,不仅仅是红绳分开成两股,也将他的双腿分开。红绳最终系在了地上凸起的木质小柱上,这使他的腿即使想要并在一起,也被牵着无法实现。

我站在那里,看他,看镜中的他,看镜中的自己。

我觉得我有些勃起了。

毕竟这样敞开身体、毫无防备的翟项英,我从未见过。

“砰!”

忽然一道拉花炸响,我把我惊得回过神。

扭头看,飞鸣手里拿着小纸筒,扑过来抱着我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