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鸣听说之后,拍着胸脯告诉我有他在,去日本不需要任何攻略,死乞白赖看着自己的档期非要和我一起去。
他自己给自己当老板,一不愁吃喝二不怕得罪人,说挤时间就推了五天出来,拉着我看机票。
翟项英就不高兴了。
翟项英工作忙,那些官司案子不是说推就能推的,这种说走就走的旅行,他想都不用想。
所以我和飞鸣在这边买票看路线的时候,翟项英一般都坐在旁边摆黑脸。
我想着既然他听了不高兴,那就不让他听到不就好了。
结果我和飞鸣换个房间说,他居然还要跟过来。
我说:“你也去不了,你在这听什么呢?”
飞鸣说:“就是就是,乱找存在感。”
翟项英固执道:“你们说你们的。”
……可能,这也是控制狂的一种表现吧我不管我能不能去,起码我要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去。
出发那天翟项英碰巧要去法院,所以没能送我们。
几乎算是没有好好告别,我和飞鸣就坐上了去日本的航班。
飞鸣英语完全没问题,日语的基本对话也能做到,而且他因为来过很多次,又有一些旧识在这边,所以一路上有他在,我只需要安心地当一个小废物。
随行的拍摄团队只有三天时间,我们平均一天能吃五家店,有的能征求到拍摄许可,有的征求不到,就只能拍拍菜色。然后还录了不少逛街乱买东西的视频,拍了些樱花的照片。虽然挺累的,但是玩得很开心,直播的时候观看人数也很可观。
第四天,拍摄团队回国,我和飞鸣去泡汤。
到温泉旅馆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登记后我累得够呛,还被飞鸣拉着一起去泡澡。
这次出来因为每天都要走很多路,为了防止他乱来,我都是和他分开睡,我和摄影大哥睡一间,他和摄影大哥的助理睡一间。
现在电灯泡退场,其实我是心痒痒的。
没有什么别的原因,飞鸣穿浴衣的样子实在好看。
他是混血长相,传统的和式服装穿在他身上便别有一番风味,削弱了他长相的冲击性,显出不常见的书生气来。宽大的袖子随着动作在他胳膊上滑动,露出一截白皙而有力的手臂来,让我移不开眼。
但没想到,整个泡澡的过程飞鸣老老实实。
一个手指头都没碰我。
甚至我主动想要伸手去搂他腰的时候,他居然还躲开了!
飞鸣,在我和他都只围了个毛巾的情况下,在只有我和他的温泉池子里,居然,躲开了,我、的、手。
然后丢下一句“你等一下”就跑了。
整得好像他是良家妇女,我是流氓恶霸。
这不合常理并且前所未有的状况让我实在是反应不过来。
我一个人坐在温泉池子里,都把自己气笑了。
我自己也没什么泡的心情,又坐了不到十分钟,准备去找飞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没想到,我刚穿好衣服,后面突然有人捂住我的眼睛。
我先是一惊,随后感觉身后的人有些熟悉。
“猜猜我是谁?”
他一开口我就听出来了,不知道飞鸣这家伙又在搞什么把戏。
他执意捂着我的眼睛,我只好磕磕绊绊,一边摸着前边的空气防止撞到别人,一边在他的指挥下往前慢慢走。
最后到了一个房间门前。
“嘘,小余,不可以说话哦。”
他松开手,让我睁眼,然后轻轻拉开了那扇门。
由于眼睛一直被手心按压,现在即使重获光明,一时间也无法适应光线。
我视野里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