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胀让他无法隐忍,高高低低的呻吟流露出去,喘息几瞬,短促道:“等……等等,义父……等等……”

他好不容易尝到了些乐趣,陆寄风是不会再放了他的了,将他困在身下,低笑:“叫我什么?”,国公爷天赋异禀的东西胀红着,那样的凶猛,一边问一边往他义子后庭送去,臀穴已经被磨的一层红肿了,勉强吃紧了他的,又要吐出来。

萧钰浑身直颤,湿的几丝头发贴在了身上,圆润的一撞在深处便要惹他颤一下,刺激的太过头了,他无法承受,低吟不止,贴在陆寄风身上的阳具已经重新硬挺了起来,慌不择路叫他:

“义父,别……”

他声音沙哑带着急促的喘息,陆寄风低低叹了一口气,呢喃着:“阿钰,你不该这样叫我的,至少在床上不该……”,他一点不想放过他,身下动的更凶了,每一次都要深入到底才算完。

夜色已深,各房都熄了烛火,英国公府没有哪一处比这里还热闹了,当义父的不顾儿子的恳求,仍然把自己坚挺的欲望送入他被磨的湿淋红肿的臀穴,快速的进出,素色的床被上积了一片湿润。

“呃啊……”

萧钰叫他义父的时间太久,久到他自己也改不掉了,就算如今表明心意,萧钰对他还是有敬爱的,可如今却在和自己敬爱的义父逆伦的交合,违背人伦天理的欢愉。

他心头一股火顺着血液涌入了小腹,身体感受着义父阳具上每一寸凸起的青筋,摩擦着他的内壁,圆润的顶端顶着他最深处,他咬着牙,狼狈极了,伸手揽住在自己身上挺动的义父,颤抖的呼吸夹杂呻吟,听的人口干舌燥。

架子床晃得更加厉害了,影影倬倬地映出男人和少年交叠的身影,英国公府的一对主子都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极乐是什么。

“……若是我先去了,你在我灵前跪拜守孝,是以什么身份,阿钰,义子还是枕边人?”

陆寄风火热的抽离又捣弄进深处,低声呢喃:

萧钰被他刺激的不行,什么也答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被这根东西侵犯了个遍,堆积的快感几乎攀登上顶峰,他忍不住用双腿夹紧的陆寄风的腰肢,手指在他肩背上抓着,眉心难受的一拧。

“呃……义父……唔……”

他们二人中间,早就硬的弄到陆寄风身上的阳物跳动,包裹着陆寄风的内壁几乎吸在了他的坚挺上,那样蚀骨的销魂,要将他魂魄绞出去一般,陆寄风胸膛起伏的低喘着,用力地破开收缩起来的肠道,萧钰难过的一边仰头叫,一边胡乱抓着他的背,落下了许多的血痕。

陆寄风动作更加激烈,架子床晃得要坏了一样,床上的萧钰直面感受到了坚挺的冲击,呻吟断断续续,只听几声轻微的挤压,萧钰脑海中一片空白,抓着陆寄风的脊背“啊……啊”了两声,忽然僵在那里不动了,身体一个劲儿发颤。

被二人身体夹在中间的阳具跳动着泄出阳精。

可他义父还没发泄出来,身下少年的躯体欢愉到了顶峰,痉挛着收缩,陆寄风感受着阳具上的暖意和舒适,本就胀红的坚挺更加粗热,在义子欢愉过后肿胀湿润的肠道内进进出出,几滴液体拖洒出来,弄到萧钰腿心上。

啪,啪的声音不断,圆润的顶端一道深处就要被缩紧咬一下,翻天覆地的快感激醒了头一次尝到极乐的萧钰,他腹中酸的要命,抓着陆寄风的背,阵阵刺痛让反而刺激到了陆寄风,胀大到极致的阳具快速抽动,不间断的,足足一盏茶的时间。

“轻,轻点……不,不行,停一停。”

萧钰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无穷无尽的酸意让他浑身都在抖,让身上的男人轻一些他也不肯,忍无可忍咬上他的肩膀。

陆寄风闷哼了一声,喘着笑他是“狼崽子。”,他终于在萧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