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之好本就是有驳阴阳的,陆寄风才进了一半,萧钰就觉得那滚热的硬物快要将他撑满了,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这样慢,实在磨人,复又催促道:“您不用管我,直接进就是了。”
陆寄风喘了一声,知道他不好受,低声:“我轻一些。”
萧钰没回话,抓紧了底下的被子,又咬牙忍了片刻,依旧觉得他那东西没完了一样,一直在慢慢地撑开他,往他体内入,实在忍不住伸下一只手,去碰了陆寄风插进他体内的阳具。
那物什烫极了,一半埋在他体内,另一半被他握在手中,实在大的惊人,萧钰顾不上什么害羞不害羞了,抬起头往下一看,睁大了一双含情眼,有些瞠目结舌:“怎么还有这么长……”
“快了,”他太紧张了,里面本就小的可怜,又缩得很紧,仿佛一寸寸吸在了陆寄风的阳物上,汗水从陆寄风的脸颊滴落到胸膛,他一向和煦的声音哑了,哄着自己的义子:“很快就好了。”
萧钰能怎么办,只能又躺了回去,胸膛急促起伏着求道:“直接一些吧,别折磨我了。”
陆寄风嘴唇抿了一下,一双手扶住萧钰紧绷的腰,腰臀往里一顶。
被撑开后一直收缩的后庭猝不及防吞入一大截滚热,绷得紧紧的,动弹不得了。
“啊……”萧钰猛地扯住身下的被子,想要逃脱一般向上一弓,呼吸都哆嗦了。
陆寄风又顶了一下,这一下几乎全然进去了,萧钰腰肢弓的更狠,仰头许久才吐出一口气。
他颤抖的身上泛着一层薄红,绷紧肌肉显出有力量的线条,竖起长发的发扣是银子打的,只有一些微乱,垂在枕头旁。
……眼角也不知道是疼出了泪还是出了汗。
陆寄风缓慢地抽动着自己被紧紧裹着的阳具,叹了一口气,低低问他:“哭了吗?”
“没……”当初和刺客打到吐血也没掉一滴眼泪,还不至于如此就泪洒当场了,那岂不是太丢人了一些,萧钰哑声:“热的。”
太热了,那物件一路顶到他腹中,烫的他十分不适,他看见陆寄风也出了许多汗,不过他似乎是很舒服的,眉眼都透着隐忍的舒适,只不过顾忌他的感受,一直在慢慢地抽离,摩擦。
陆寄风也察觉到了,到底是有违阴阳的事,头一遭怕是要艰难,只能俯下身去在他脖颈处亲吻,轻咬,温热的肉体将萧钰的身体笼罩在了下面,尽量安抚着他的情绪,他的喘息声也离得更近了些,酥酥麻麻的痒让萧钰仰起头,呼吸急促一瞬,承受着义父一次又一次将那粗热从他身体里抽出些许,再捣进来,内里那一块儿被撞得有些酸。
书房的床比不得陆寄风房中的要名贵上许多,却也是黄花梨的架子床,围栏用小木做榫拼装成直线纹文,床的正面浮雕着花纹,透着光,如今落下床幔,在烛光下轻微地颤动。
萧钰只觉得热,胀,不明白那些养过小倌儿的公子少爷喝多酒,向他们炫耀的那句“极乐”是什么,不过他是真心心悦陆寄风,听他亲吻自己流露出的喘息和以往谦逊克制十分不同的样子,也觉得新奇,本以为要一直隐忍到结束了,没想到随着一下又一下撞击,他身体由内而外地泛出一阵酸软。
对这种陌生的感觉十分不适应,皱着眉,低吟了一声,落在陆寄风身体两侧的脚也动了动,有些狼狈。
他身体的反应陆寄风是最能直接感受到的,他身体里面很热,紧得不行,似乎有着一层又一层柔软又不失紧实的肉随着他的抽动在上面蠕动,如今已经被磨得滑腻了,分泌出了些湿润。
陆寄风在萧钰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口,低喘着:“阿钰。”,身下仍然有力地一直顶到最里面,坚挺上面明显已经有着一层湿意了。
萧钰让他顶的往上动了几下,腹中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