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实实地按着自己在口中泄欲。

舌尖交缠时的热度。

脑海里各种画面乱成一团,身体悸动颤抖,连呼吸都乱掉。他甚至这几日还专门在街上挑了些还看得顺眼的男人,在脑海里想象了一番,简直毫无意义,别说考虑上下的问题,他只再一次确认了自己不光见色起意,更是对剑修日久生情了。

明明之前五年对方确实恪守礼节,作为师长教导自己。

可现在那些相处的细节,经常在性欲上头时变成手冲的配菜。新鲜感和刺激感交错在一起,一次次刻在脑海里。

他好像是真的把沈侑雪当成了师尊。

也是真的想跟对方滚床单。

这是不是太禽兽了点。

当初自己跟沈侑雪说的都是表面师徒,也不知道如果对方发现了自己真的有了徒弟看师尊的感情还想上他,会怎么想。

唐锦钻进被子里思考起了人生。

万一对方在这一点上太过死脑筋,觉得自己大逆不道想要清理门户什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的同时他微妙地感觉到自己又想手冲了,硬不起来的不满与心头的情欲交织在一起,唐锦埋在被子里叹了口气。

性癖的事,怎么能叫做变态呢。

睡了睡了。

不对劲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唐锦偶尔也需要写点东西。他用不了法术,也就没法使用玉简联络他人,数来数去,跟紫薇峰的叶如衍既算是师兄弟也算是朋友,有些乱七八糟的小事他偶尔也会想找别人聊聊,何况叶如衍做事一板一眼很是守旧,有时看他被戳到雷点洋洋洒洒一堆说教也挺有趣的。

觉得有点意思的唐锦也就时不时写点信,拜托沈侑雪折成小纸鹤,用来传信。

可惜他也就练了五年,字勉强算个工整,还没达到好看的地步。

这回他也在那儿写,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说自己路过别人农田看到有几株花不错,一把薅走了给剑仙编了个花环。写的时候他都能想出来对方要说些什么了,无非是不要毁坏普通百姓家里的东西,也不要做有损仙尊体面的事,更要时时约束自己,不要太过妄为。

瞎编这种外头见闻时,唐锦才勉强体会出了点过去发小编故事的快乐。

剑修往日都只是在旁边看剑谱。

这一次却默默盯了他的字许久。

唐锦毫不在意,抱着戏弄的心情问他:“怎么了,觉得我的字写得不好?这可是你教的。”

沈侑雪看着他,放下剑谱,道,“嗯,再改一改。”

唐锦:“……?”

平时不是都随便自己吗,也不见以前墨水把纸弄糊了,笔写秃了,剑修有什么反应,难道这次自己胡编乱造得太过,连他也看不下去叶如衍被戏弄?

唐锦踟蹰片刻,乖乖站着,看见剑修伸手,本以为他是要笔,伸手递过去,却被对方连笔带手一起握住。

唐锦下意识道:“你轻薄我!”

剑修轻飘飘看他一眼,居然没反驳,站在他身后,俯身迫使他也微微弯下腰,手心扣着唐锦的手背,胸膛起伏时隐隐能碰到他的后心,姿势好似从背后圈住,偏低的体温却让唐锦倏地心跳加速。

覆着他的那只手沉在光里,边缘透出点润泽的光,好像控制住了自己的命门一般,令人心神不定,看多便渐渐心生恍惚。

他喉头滚动了下,心想自己怎么又在干正事的时候想歪了。

尔后又想起,自己其实是想学的。

多少也是个大人,异世界也算是出门在外,要点脸皮。最初搬到太忘峰的那几天,他看着沈侑雪一手好字,想要学一学,却只是听对方轻声道,志向未定,游移不定,日后再说也不迟。连傤膇新綪連鎴?4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