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含着剑修的手指湿漉漉地舔着,试图说点什么讨好这个人。
带着哽咽的声音啊了几声。
他说不出话。
乱七八糟的痛骂都被封住,他感觉到舌面上的图案随着灵力流转在发热,那热度随着剑修的灵力一路淌到喉间,他张开嘴,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呻吟。
他不想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惨。胃里还留着剑修凌晨时射进去的残精,脸上被泪水湿得一塌糊涂,身上都是练剑时打出的青紫,腰间被掐出的手印也没褪下去,现在最脆弱的要害被剑修往里灌水,连膀胱都涨满了,他不想失禁,忍着憋着,却又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沈侑雪摸了摸他的头,大概社畜是不再打人骂人乃至挣扎踹人,剑修安逸了很多,声音也柔和了些,漂亮的手指握着社畜的性器随意套弄,低声道:“今日我不想脱衣,下次再给你,好么?”
他注视着唐锦,唐锦刚说了一句:“我……”
啊他自由了。
“我草你啊……!”
汹涌的雪松香气在喉间一热,他甜腻地叫出声。
剑修略微摇了摇头,似是又无声叹息。他果真并没有脱衣,而是将唐锦压在床上。唐锦以被掀翻的姿态,两腿朝上打开,剑修有规律地敲着他的会阴,时而玩弄被锁住灌满的性器,似乎是在催促他赶紧“射”出来。
胀得难受的马眼不断往外渗着淫液,将尿孔肉柱和剑修的手都打湿。唐锦痛苦地闭上眼喘息,呜咽着喘得又艳又浪,剑修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那在下身复习过往所作所为的手不知不觉抵着紧缩的后穴摩擦了一下。
“唔、嗯……”别碰、别碰那里……
他如梦初醒,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看不清剑修的表情,只有狼藉的汗水和晃动的色块,他听到剑修克制又收敛的声音,平静地问:“太久没有所以不会射的话,从这里帮你?”
压着后穴的力度稍稍加重了一些。
沈侑雪感觉到被压在下面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连原本只是抵着后穴的指尖也被被收缩的肠肉浅浅地吞了进去。他低头看着唐锦哭得湿淋淋的脸,止了软舌上束缚的灵力,又解掉束腕的捆仙锁。
红润双唇中溢出的确实只有破碎的哭喘声。然后社畜紧绷的小腹慢慢放松,终于乖顺地射了出来,只是那用水模拟的射精到底不是真的精液,反倒还不会自理那般,先是喷出一股,随后汩汩吐水,淌湿了剑修的衣服,大部分流完了就淅沥地断断续续滴。
唐锦死死闭着眼,足弓绷紧了又脱力。
剑修不言不语,揉弄着唐锦彻底被调弄得服服帖帖的阳具,似是在思考什么。把玩着把玩着,本该已经泄尽的身体微微痉挛了了几下,他视线一扫,看到唐锦失神地咬着被子,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在脸颊,小腹肌肉抽搐了几下。硬不起来的肉棒又喷出了清液。
剑修低头看着泼到手上的清液……那不是他灌进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