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能得偿所愿。
殷红嘴唇上下移动,将肉棒吞进吐出,粉嫩舌尖混合着唾液,粘稠地打转。剑修能用下身感觉到那张能言善辩的嘴,齿列,舌尖,舌面,然后压着舌根顶到软腭,连喉咙也撑开,全都被温润的嘴吞没。
有时唐锦趴在他的腿上吮精。
有时候剑修翻身把他压在下面,这个姿势能让他低头就看到唐锦的双唇被抽插得轻轻张合,水声四溅。速度均匀地摆腰活塞,有时候射了精又被吮硬,软舌红唇就被操得白浆四溢,拍打出泡沫的白浆顺着嘴角流下,抽出时若还没射完,浓浓浊白就覆了唐锦满脸。
浓郁的精液味道萦绕在鼻尖,唐锦失神地躺着,这种时候才会错觉自己也跟着剑修的低喘一起射了出来。可他的下体只是在发着抖吐清液,淌了满腿。
那银环上的法诀确实能让累积到一定程度的精液消化于身体。可那种不受控制的,下体因为禁欲而渐渐沉重的感觉还是让他走投无路。练剑时他都血气上头,剑原本就是杀气,习武后的身体热气蒸腾,性欲也在脑海里叫嚣,他快疯了。把沈侑雪推倒在草地上,坐在他身上款腰摆臋,拼命地揉着不给反应的下身,甚至都没考虑过这里露天席地。
他哭着求他了。
咬着剑修的侧颈,发狠想要咬伤报复,修为差距却只留下小兽舔舐般湿漉漉的印记。
他只能叫剑修的名字,一声一声。
求你了。
求你了……
最后在他的哭腔里,被压在草地上的剑修很轻地叹了口气。
剑修说:“好。”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唐锦还以为这一次终于能解开了。他没顾虑客栈楼下的老道士,也没管伙计是不是在看他,他拽着沈侑雪上了楼,还因为剑修想先去隔壁把粽子放下跟人吵了一顿,拽着剑修就往房间里跑。
可他躺在床上不管怎么努力都还是跟之前一样。感觉被耍了的社畜怒急攻心,扯下发冠砸剑修,未果,又趁剑修走来时扑上去意图来个两败俱伤,又被对方面无表情地接住。只是……剑修的神色中隐隐有些无奈。
他说:“你不要动。”
唐锦已经逆反了,呛声:“你能怎么着。”
剑修沉默片刻。
他确实管了。
唐锦双手伸在脑后,手肘弯曲向上,手腕叠着手腕交叉成十字被捆在脑后,那些还没用上的捆仙锁有了用武之地,剑修跪坐在他分开的腿间,扶着箍环锁精的阳具,在社畜拼命挣扎的呜呜声中,像是之前清洗那般往他的尿孔中灌水,掌心的碎雪控成细细的,微凉的水流,灌进深处的膀胱,将里面渐渐挤满。
剑修用手拖着他的下身,嗓音依旧很冷淡,说可以射了。
那些清水被惧怕失禁的身体锁在里面,唐锦很费力地憋着,张嘴就是一串骂。
他说我想要射精!你他……
后面的话没骂完又被剑修按住了舌头。
剑修很轻地笑了一下:“你自己的不能出来,那要射谁的精?”
他好像没觉得这话有什么,让社畜吓得脸都白了几分,俯身凑在唐锦耳边慢慢问,语气依旧是不通人情的正经,他点了点社畜滴水的尿孔。
“要我的吗,从这里灌进去?”
社畜又要骂人了。
沈侑雪似乎不是很喜欢他骂人,清艳的一双眼微微眯着,一边慢条斯理地玩弄唐锦的下面,一边手指捏着他的舌尖。唐锦舌头收不回去,微凉的手指把玩软舌像品鉴一把剑,搅得湿淋淋一片,然后社畜瞳孔微缩
剑修在他舌头上画东西。
灵力顺着一笔一划汇聚在口腔中,他隐约能感觉出那是个复杂曼妙的符文,可心中的不安感却越来越大,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