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拼了,就算被惊鸿剑打死他都要推倒上了沈侑雪,可怒急攻心就被定身,在定身中默默品味动弹不得性欲攻心还被放置不理的滋味。
无限循环。
好无力。
他跟剑修抗议,说把这玩意儿取下来.
沈侑雪瞥他一眼,问:“不舒服?”
唐锦:“对对对!不舒服。”
沈侑雪略一沉吟,道:“换一换,也可。”
剑修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摸出了好几种款式,让他慢慢挑。他还剑修口中知道这东西叫做捆仙锁,能大能小。原本都是仙门用在犯了错的弟子身上,整个人捆起来丢后山或者刑堂老实思过的。
可惜社畜无心感慨法器神器。
他扑过去和剑修打起来了。
唐锦现在能理解那些大逆不道的徒弟了。
事到如今他每次躺在床上衔着衣摆徒劳无功地摸着阴茎时,满脑子都是将来自己一定要练剑练得比这狗剑修还牛比,然后狠狠地把人关起来锁在床上这样那样,把所有的花样都试一遍解恨报复。
他硬不起来,但是会胀。
没射出去的精液在阴囊中积累,变得沉甸甸。无论是走路还是坐下,裆部的垂坠感都始终提醒自己鸡巴被锁住了,没有剑修的允许他一滴精都不可能从颤抖的小孔中漏出。那个物件跟他大逆不道的大脑完全相反,乖乖地被训成了一个玩意儿。
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被训得不像自己了。
有时候憋得慌……真的是憋得慌,他连辟谷都做不到,虽然用沈侑雪那些源源不断的丹药养着,没结丹之前就还是个会有自然生理反应的身体。他年纪正好,又数年跟着剑修练剑锻体,修行打坐,精气旺盛得很失禁这档子事另算,他是真的对着沈侑雪很容易有性欲。
这人连睫毛都长得符合自己的性癖、
身体到了早上自然而然地因为精子堆积而想要晨勃,无法发泄的性欲把半梦半醒的脑袋催得昏昏沉沉,自从在晓镇逗留厮混开始他就经常拉着剑修睡一张床,天光漏了几线从窗户照在屋子里,他就掀开剑修的衣摆,含着他的东西一下下地舔。
他射不了,又不能被操,半梦半醒间唯一能回忆起来最近的巅峰就是被剑修按着脑袋深喉到高潮,肏得连灵魂都欲罢不能浪声四起。下身快憋疯了,他想攀上那个战栗的顶峰。
太忘峰上的五年剑修是不睡觉的,他习惯了用坐忘和练剑代替睡眠,即便睡不着,也是坐在雪中悟剑。被唐锦拉着一起睡在一张塌上已经很不合礼数,起初他一直保持清醒,可后来也渐渐地浅眠。
夜半剑修在梦中醒来,下身包裹在湿热之中,看到唐锦漂亮的双眼溢流情欲,流泪流得泛红,一边摸着银环锁住的下身,一边给他舔着阳具。
唐锦有时候被推开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