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真的后悔没有好好看点充满涵养的剧情大作了。

这个由老色批古早小黄文作为范本的春梦好漫长,漫长又单调。梦里的沈侑雪一直在好努力地爆炒他。现在固定曲目山洞冰床上努力了七天,又在野外草地上滚了七天,然后又跑到宗门众人面前滚了七天,中间甚至还破开虚空回到现代酱酱酿酿了七天。

他甚至还观察到了这充满水分的梦境里诡异的bug。比如说他被干着干着才突然想起这批怎么长得和他买过的飞机杯一样充满塑胶感完全不会动呢,明明小黄文里都写着……

下一秒那被干倒剧烈颤抖的小骚穴就开始喷汁哆嗦。

宛如一个上班摸鱼被当场抓住于是拼命补救的社畜。

这七天里,唐锦的肚子被灌满精液又流出去,灌满又流出去,反复不停。他倒是没啥感觉,可能是因为大脑在贫瘠的母单生涯中能参考的只有去自助吃到扶墙的经历,于是他在金瓜沈侑雪的兢兢业业中反复感受的只有,啊好饱,啊饿了,啊好饱,啊又饿了。

他不服。連傤膇薪請联係群?????六弎4靈〇?

母单就不能做点激情四射的春梦吗!

他完全可以靠想象!就好像小黄文本来也就不需要符合常理,他只需要在基础上进行一个创新的大胆想象,一定可以想到被疯狂草批的真实爽感!

然后他就……

“嗝……”

吃……吃撑了!

靠,吃饱和吃撑……有什么区别吗!

就很气,感觉自己被春梦瞧不起了。唐锦被折来折去翻来覆去地爆炒中唾弃这糊弄母单的春梦,不知道是不是情绪波动起伏太大,这混乱又单调的场景又垂下了许多红纱,糊了唐锦一脸,他无语地看着那些可能是参考了领导红毯和租赁婚纱之后组合出来的不伦不类红纱帐,对自己的审美有了一丝怀疑。

那个毫无感觉的橡胶批也消失了,现在金瓜沈侑雪正在他的屁股里运动。大概是因为在幻境里太过真实地体验过被干到浑身酥软,这一次的体验显然真实度有所提高,随着抽插翻出塞入的肠肉水津津地缠着肉棒。

他被操得浑身发烫。

这个除了外貌之外完全货不对板的沈侑雪在腰力上倒是一绝,阴茎被唐锦裹着挤压中还稳定地进进出出,把人操得欲仙欲死淫水乱流。

可惜就是长了张嘴。

“徒儿,你在玩火。”

唐锦抱着他的脖子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悔恨自己怎么这时候居然想不起一点文雅的骚话,只好听着这金瓜剑修车轱辘似的来回说些仿佛是从花市垃圾站里批发来的早就不时兴的过期台词,满是虎狼之词。恐怕现实中永远都见不到的场景让他兴高采烈地配合了起来。

“爽不爽?骚货,骚徒弟,被我的鸡巴操得爽不爽?”

“啊!啊!大鸡巴,操得好爽!”

“求师尊,师尊就给你。”

“嗯嗯啊啊。”唐锦例行公事地叫,伸腿圈着对方的腰,“求你了,搞快点。”

这句倒是真心的。

不知道这个梦境能模拟到什么程度。

等下自己反压回去可行吗,虽然自己没有做攻的经验,但手冲的经验很丰富啊!完全可以挪用一下,充分发挥一下想象力。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奶头胀得那么硬。”

“对,啊、嗯……都是被你操的……”

“既然魔修的药还没解,为师一定要破了你的无情道!”

“好!”

努力耕耘的剑修愣了一下,唐锦立刻道:“你做梦!”

剑修又狠狠一撞。

“徒儿,你是在玩欲擒故纵吗。”他冷酷无情地教训,“骚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