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骚货的样子,不要轻易挑战师尊的底线。”
剑修那种清冷低沉的声线充满感情地在他耳朵边上念狗血台词,说一句唐锦就忍不住笑得发颤,偏偏小腹被粗大阳具撑得鼓起,抵着敏感点和结肠口几乎让他受不住,汗流浃背地咬住对方的肩膀。
救,救命。这到底是被操得爽死还是快要笑死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叠在一起把他折腾得说不出话,噗呲噗呲草了三天三夜,全身都被干得软腻发浪的唐锦这一次是真的合不拢腿了,他躺在那非常不合常理的满床精液中招了招手。
剑修凑近了,听到他叫得哑掉的嗓子慢悠悠说:“沈侑雪。”
“怎么了?”
“你已经,整整一个月……”社畜一字一顿,不怀好意,“没练剑了。”
小黄文版沈侑雪:“……!”
果然做梦还是要沉浸其中才行,沉迷草批整整做爱一个月的剑修怎么想都太出戏了,唐锦看着面前的剑修先是呆住,随后渐渐沙化,几乎震惊得要随风而逝。
然而就在这种情况下,这满脑子情情爱爱的沈剑仙竟然第一反应该还是临死要干上一炮,将胀得浑圆的龟头狠狠顶进唐锦丰盈的臀肉间,喘着气痛惜。
“不,我不能走,好徒儿,你这里……”他悲怆无比,伸手抚摸唐锦的肚子,“已经有了师尊的骨肉!”
“哈??”
“你只能张着腿被师尊操上十个月才能生下来啊!”
“哈???”
被精液射得圆滚滚的肚子里仿佛真有了什么东西,动了动,唐锦极端震惊和惊吓之中伸腿一踹,整个人来了个仰卧起坐,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约是卯时。
房间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