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连声音都不曾发出,好似一尊不言不语的塑像。习惯的宫墙,习惯的殿宇全都抛在身后。

状元郎闭目养神。

太子看着老师略显疲倦的脸,想起另一位曾被皇兄皇弟们提到过的公子。

一位艳绝皇城的公子,一位才名满天下的公子,也是一夕剥去光环沦入深牢的罪臣贱人。

那名字被提起,被嘲笑,被唾骂。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凭你也配读什么经史子集,谈什么冶策论国。凭你也配文思如海才气磅礴,也配七步成诗斗酒百篇。凭你也配与我等铮铮男儿同样手持玉笏面朝金銮殿,凭你也为臣称士!

笑话,弥天大谎、弥天笑话!该死,该死,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