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百因必有果。

唐锦也饿了,鉴于在天衍宗的五年里有剑修当饭票,着实没吃过什么苦更没有挨过饿,吃起饭来并没有什么多余心思去忆苦思甜,干饭就完事儿了。

那猪长得太大,有些老了,肉烤熟后吃起来味道有些奇异。

不知道是因为烤肉太烫还是吃得太快,唐锦刚咽了几口就有些胸闷,皱眉停下来等了片刻,被撞伤的地方又传来闷痛,他撇过脸用帕子闷蒙着咳了几下,被那股气流冲得好半晌说不出话。

再低下头时,发现帕子上泅开几点红。

抡笔过来看了看:“怎么伤得这么厉害,你可有按时喝药?”

社畜大惊。

连忙表示自己还是很听话的。奶妈开的那些药方子虽说气味诡异又酸苦,但他确实每次都捏着鼻子喝完了。

抡笔翻了一下医书和药方,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想出头绪。

“也许不是旧伤复发,而是那猪撞得太厉害,旧伤未愈就又添了新伤。”

唐锦摸了摸腰一阵茫然。

怎么想也不觉得自己一个金丹期还能给野猪撞得掉血。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得多丢人?

抡笔吩咐:“后面两日你待在这里休息,尽量少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