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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锦点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嘀咕了一句:“嗯。”
随后伸手去拿。
惊鸿没有给他,反而按住了他的手,语气很平静:“方才为何心虚。”
唐锦一滞,原本就垂着盖住视线的睫毛颤得更厉害了。
“……没有啊。”他狡辩,“我刚才和气修说话,跟他说话自然要看他,这是社交礼节。”
惊鸿沉默片刻。
“是吗。”
唐锦脸热得难受。
他胡乱嗯嗯了两声,使劲地盯着自己被惊鸿按住的手腕。
清净也有清净的好处。没人看见,他就算再怎么怂也没关系。也不用担心自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暴露出什么。师徒独处的五年和渡劫前后的那段时间像是一场雨,一场雨组成了新生的全部关键词。
只要看见这个人,这张脸,相似或是不同的情态,某处滴滴答答的雨就连续不断落下来,让人一次又一次地意识到……啊,下雨了。他和眼前这个人一起情迷意乱过,一起淋雨,也一起在积雪的屋檐下避雨,彼此湿漉漉的,连呼出的白雾都能清晰地映入眼帘。
但彼此穿戴整齐对坐着时,惊鸿却能让人一瞬间意识到,外面是晴天。
晴雨下的雨水折射出五颜六色的日光,很美。
但确实是个天气晴朗的晴天。
纵欲无度的记忆里尽是些让人抬不起头的场景。
他躺在惊鸿身下分开腿被操到崩溃,泪腺像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止也止不住,为了一点点怜惜就挺着软成一团晃荡的胸向这把冷冰冰的剑献媚。连自己其实已经溃败到每一次被插进深处都在排尿也不知道,好像从一开始肠道被灌满精水的时候就已经坏掉了。
两人连在一起的部分体液飞溅,肮脏的水声和交错急促的呼吸充斥耳边,男人的手掌在肚子上轻轻一按,他就无意识地吐出舌尖,夹紧大腿整个人在湿透的被褥间挣扎。
汗水顺着肌肤滑下来,涣散的视线四处游移,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般东张西望。捅开结肠在深埋体内的性器被一口气拔出来时尾椎都麻了,痉挛到失声痛哭,睁大了眼睛失禁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