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齿不清地求救,眼泪唾液混在一起却说不出话,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是奢望。吮吸攀附的内壁上一刻还混着精液和阴茎痴缠,骤然剥离后身体好像连下半身的掌控权也一起失去。

他一边求他,一边竭尽全力地爬。

颤抖着好不容易一只手探出床帐,又被扣住手背拖回来。

把他拖回牢笼的人视线似乎有重量,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烈情感寸寸舔舐落满吻痕的蝴蝶骨,顺着脊骨延伸的痕迹扫视。

唐锦清晰地记着,那时候他就趴在床上,呜咽喘息着听话,让抬屁股就抬高屁股,让叫就叫,手里攥着软枕羞耻得流眼泪流到嗓子都哑了,还是不敢回头。

……被操怂了毕竟是件很丢人的事。

鉴于惊鸿两次化作人身时,都给自己留下了如此深刻的教训,唐锦如今坐在惊鸿面前就手足无措,总觉得自己像是没穿衣服且下一秒就要因为各种剑法上的失误被锁到床上训斥教育然后失去自由。

瑟缩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还有点恼火。

都是惊鸿的错。

自己怕他有什么好抱怨的。每次看见自己那么狼狈,不仅不搭把手,还雪上加霜,简直是万恶之源。自己每次都哭喊挣扎是他的错,天气不好是他的错,天上不下金子只下雨也是这把剑的错。

唐锦藏在袖子下面的手指使劲地绞着衣摆,另一只手被惊鸿按着,瑟瑟发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一边在心里悄悄骂一边又因为一点接触就怕得要命,一只手就能按得他躲不开逃不了,几乎瞬间就能回忆起被握住手腕拖回床帐里时的惊恐与无助。

为什么这种时候他才会想起这把剑是沈侑雪的本命剑。

此剑可摘星,可挽月,可平山海。

真是越想越害怕,他动了动手臂,想把自己的手从土匪般不讲道理的惊鸿手里抢回来,结果被轻轻松松一拽,往前一跌又扑了过去,令人头皮发麻的距离瞬间又缩短一半。

社畜登时炸毛。

心跳激增。

抖成一团球,差点柔弱得再次当场昏过去。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可惜远处的道友们并没有听到他的肺腑心声。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危险的本能避开还是确实很忙,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往这边看。忙着研药的抡笔甚至还坦坦荡荡从装死的气修身上踩了过去,好似脚下完全不是刚刚共患难的队友而是一颗平平无奇的石子。

真是好令人羡慕的同道情。

唐锦扑倒在地上,一时之间不敢抬头,眼睛都红了。

惊鸿像是不知道他的委屈和防备,扶着他就近起来后语气很淡地说了一句:“坐好。”

唐锦手指不安地蜷缩了一下,随即又强迫地松开,安静地按照吩咐坐着。

刚刚坐定,惊鸿的手指就碰到了他的侧腰。

唐锦眼睫剧颤。

在惊鸿的气息笼罩下,他魂飞天外好半晌,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青年不是想就地侵犯自己,而是低着头,在为他整理腰带。

第127章 | 绝不可能引起注意

只是整理腰带而已。

唐锦僵得太过明显,连呼吸都浅了许多,深深反省自己思想的龌龊。

但没办法。

毕竟自己心里想想也没人知道。即便真的侥幸成了什么主角不管是哪里的主角,总不可能连那些乱七八糟、十分下流的心理活动都描写得一清二楚。大部分地方根本不允许如此嚣张跋扈,就算真的发出来了,恐怕也不是被锁便是和谐遮挡成一连串的口口,不可能会有人看到。

当然,也不是说就万无一失。

比如说个别老司机的狂欢地……社畜心里闪过一些网站的名字,脸色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