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一阵电流通过的嗡鸣,好半天才勉勉强强重新听见声音,张嘴咳嗽了几下,哑得骂都骂不出声。别说黄泉河了,他好像都迷迷糊糊看见野猪老弟和两位道友的太奶站在一起招手了。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工伤,宗门有没有补贴。
他头晕眼花,极力忍耐着干呕的冲动,被人扶起来是在他后面跟来的气修,已经落好了阵法,作势要冲出去杀个片甲不留。
气修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入阵,我先挡一挡。”
“挡一挡?你还没那玩意儿膝盖骨高。”唐锦虚弱反驳,和双刀互相搀着往气修的阵法里走。
气修乍一听还不信,站在原地想着能拖多久是多久。
真是不听道友言吃亏在眼前。唐锦表示,好,有骨气,你等下挨打了别叫我。
气修报之以冷笑,信你我是猪。
结果没一炷香的功夫气修就从后面追了上来,痛斥:“那恶心玩意儿根本就没有膝盖骨!”唐道友这该死的狗剑修嘴里真是没一句实话,自己真是信了他的邪。
忙着催促抡笔给自己奶两口的唐锦差点呛住:“……别说膝盖骨了,那东西的的头跟脚你分得清楚不,就去找膝盖骨。”再说了,重点是膝盖骨吗。
想了想还是把吐槽咽了回去。
想着给气修留点面子,社畜后半句急刹车,换成装聋作哑:“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气修沉默了半天,转头看了看已经逼近的油腻凶兽,也不知道误解了什么,想到自己狂妄自大自作自受,憋红了一张脸,学着小猪哼哼唧唧了两声,认错:“我是猪。”
社畜惊呆:“……”道友这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