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他的侧脸,好像就算隔着被子也能准确地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唐锦屏息凝气地凑过去,用脸颊磨蹭了一下剑修的指尖,觉得自己被那一句话勾得下身硬硬的,还流着水去给人舔几把实在是很丢人,可又控制不住地想亲近。

就算再黑暗里,凭着金丹期的夜视能力也能看得出剑修的手很白,少一分血色显得寡淡,多一分又太过浓艳,真的到了眼前才知道比隔着屏幕看着还要让他把持不住。

那只手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又摸到了唐锦的后颈,准确地捏住了那一块皮肉,把还憋着气的社畜给捏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顺从地把肉棒吞咽得更深了些。

金丹期的听觉也比以前敏锐了很多。

他被剑修那禽兽玩意儿给深喉得顶出了泪花,一边含着一边还听到纸窗外,街上也不知道是谁在夜游,模模糊糊的影子飞掠后还传来轻声的交谈。

“怎么听着像是有人在哭?”

“莫不是谁家在打孩子?”

如果真的是打孩子就好了。

唐锦克制不住地想起剑修对着师弟盛怒的样子,明明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却还是忍不住把自己代入进去,心情既复杂又激动,食道又被咕叽咕叽地抽插着,整个人忍得发颤。

剑修似乎意识到徒弟有点力竭,也没有闲着。

时不时捏一捏唐锦后颈的那只手来回抚摸了几遍,掌着后脑,轻轻地往下按了按。

本来贪图省力,唐锦狠不下心全都捅进去,踯躅不前动的慢不说,只浅浅咽了一小半。现在肉棒对准了缓缓地将整根都塞了进去。他模糊地哽咽了几声,原本想到掩盖自己难堪的被子变成了逃走的障碍,跑也跑不掉,只能一边越吞越深,团起来的被子都在发抖。

“呜……呜嗯……”

呻吟都被龟头捣碎了,一瞬间窒息的感觉像是连性命都被掌控在了对方手里,唐锦幅度很小地挣扎了几下,感觉快要被撑破,眼尾因为窒息晕红了一片。

他被闷的出了许多汗,打湿的头发粘在脸上。

闷热的黑暗里忽然透进来一股微凉的空气,唐锦含着肉棒抬头,看见沈侑雪正垂眸盯着他。

剑修剥开了被子团,看见徒弟那张像是被谁欺负了的脸,先前原本只是觉得有趣才重复的话,如今好像也引得他自己思绪不宁,视线投向被子深处。

有时候插得深了,徒弟里头夹得厉害……确实也让他有些疼。

不过这话现在说了,恐怕会让人羞怒,说不准连吃也不肯吃了。

沈侑雪收回视线,看了看徒弟那张脸。

方才的油嘴滑舌伶牙俐齿现在都被磨得收起了锋芒,乖乖地一下一下呜咽着吃东西,白天还敢狡黠地唤他娇娇的嘴是彻底说不出话了,眸子也蒙着一层水雾,唇瓣也好眼尾也好,都像是染着一层艳红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