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脸皮厚如城墙,也实在是扛不住剑修这样的话。虽说身体还老老实实地蜷在被子里,可魂儿都被那句话给勾跑了,脑袋里一大堆不可描述的画面。以前照着剑修的脸想象出来的师尊,现在里头那些乱糟糟的场景一变,上下位置颠倒,简直多想一秒整个人都要煮熟了。
他躁得慌。
更不想让剑修知道,就那么一句话自己就硬起来了,只好借着被子藏起来,反省自己。
就算是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这段日子,这田也被师尊翻得够深够松软了,再加上夜来春雨,浇灌得也透彻,现在当真是暖风一吹就要发芽,心里痒痒。
刚才看注水那么离谱的小黄书都没有起立的下身,现在被撩拨得存在感极强,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就很想扑过去把人这样那样。
但人又不是机器。天天醒了就滚床单滚完了就睡,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何况他这点金丹修为根本磨不动剑修那不知道淬炼过多少次的身体,每回自己都是自己的屁股被弄得又红又痛,先败下阵来。
剑修看着一大团被子在那儿一个劲地抖啊抖,语气也有点好笑:“不高兴?”
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咬牙切齿道:“够了啊,你再这样我要闹了。”
早上做过,中午喂过,晚上再被勾着滚床单那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唐锦不光下面硬了皮也紧了,手按着被子一点点蛄蛹到剑修腿上,像面团一样把剑修下半身包了进去,包进去的时候还苦中作乐地想着,自己这样子不就是史莱姆版本的丸吞么。
可想起史莱姆,就又想起之间神交时差点交代在剑修识海里的经历,忍不住颤了颤,夹着的大腿间水流的更厉害了。
他闷在被子里,用手拨弄剑修的东西。
“帮你舔舔,以后不准这么勾人了。”
修道都修了些什么东西,怎么一补课就这么突飞猛进的,以后要是天天搞得起不来床可怎么好。
他拨开耳朵边的头发,摸黑圈着那一大根,一开始没把握好距离,额头鼻尖和脸颊都蹭了一遍,才总算把顶端含了进去。
腿间的衣衫濡湿得厉害,他一边想着这发情实在是扛不住,一边克制不住地将整个龟头几乎咽到喉头,软骨被轻轻顶撞时喉咙里漏出好几声呜咽,拍了拍剑修的大腿控诉对方实在是撑得他难受。
“……等等、别动。”
唐锦也不是第一次给剑修口交了。
可每回喉头被拓开的感觉实在是不太美妙,似乎连喉管都被套在上头动弹不得,只要轻轻地进出一下就混合着唾液咕啾乱响。
他有时忍不住觉得自己就像个熟过头了的番茄,放在药盅里被杵子一撞就汁水飞溅软烂成一团。
坤泽的情潮能把人活活逼疯。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能对剑修的依赖性那么强。只要一听到声音就会湿,看到脸就转不开目光,肌肤相触就忍不住浑身发烫。
只闷在被子里这么一会儿,就难受得像是久别重逢,不知所措得厉害。
交融的灵力像不知名的种子一样掉进血管流淌在四肢百骸,生根发芽,连骨头缝里都能听见水声滴滴答答流向天乾,心脏似乎被虫子蛀出一块空洞,风一吹过就连脊柱里都能听见空荡荡的回响。
他低着头,含含糊糊地亲着剑修的阳具。
脖子被粗暴的动作弄得露出小块从内部顶起的凸起,唐锦尽力紧闭双唇,神色痴迷地嗯嗯哼了几声,喉结滚动着,里头下意识痉挛着想要吐出那过分的异物,但那一手包不过来的肉棒死死地卡在塞满的口腔内,连干呕的声音都被一次次撞了回去。
深喉抽插了几回后,他感觉到剑修的手伸进了被子。
安抚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