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流着不同于水的湿润。
“平日也是这样的,比现在还要过分些,”他含糊不清道,“倘若将来要试的剑不止这一把……阿锦难道个个都要闹一遍。”
“我不试!唔……”乳尖传递来的湿热触感让唐锦往后缩了缩,冷落许久的奶头被舔吻得又痛又麻,他双手抵着剑修的肩往后退,却被一点点逼退到床壁一角。
此时已经在床上,剑修随手松开了系着幔帐的绳,床幔落下围出一小片昏暗的空间。
乳尖被含住玩弄,舌尖从乳晕往上,挑着已经红肿的柔软奶尖,打着转慢慢撩拨又是……又是自己教的!唐锦揪着他的头发往外扯,不过呼吸间的功夫,原本就肿起的乳尖就被舔吸得足足大了一圈,越是重重抵着刮擦,脑袋就越是一片空白。
甚至于齿尖蹭过,都能惹得全身绷紧颤抖,上面被舔着玩弄,下面又握着剑柄往里,磨着一口一口吐淫水的穴口,内壁尝过了滋味,收紧了却仍旧空虚。
“嗯、啊啊……”唐锦松了手,不再推他,无助把头靠在剑修肩膀上,“怎么还不够……你总不能,指望这样射出来吧……”
哭久了的嗓音哑得厉害,沈侑雪听着,无端想起过去曾路过一家点心铺子,见里头罐里盛着滚热甜水,搅一搅抽出来拉着甜腻脆弱的糖丝,缠绕在冒着热气的糕点上。
剑磨够了便又对准了红润的穴口接着往里插入,唐锦被堵在了床角退无可退。
腰臀动了动,几次躲闪,还是将剑柄缓缓套入,他死命地咬着剑修的肩膀话也说不清了,七零八碎地说了些自己也不太明白的话:“把缅铃拿出来,师尊……求你了、拿……”
开始抽插的剑柄打断了没说完的话,有节奏地出出入入,两半留着指印的臀瓣间,被剑柄干出了水,腿夹着剑身吞吞吐吐,唐锦被弄得视线上转,眸中只剩乳白,整个身体触电般强烈颤抖。
时而紧缩时而放松的内壁含得吃力,分明还没被男根进入过,却被撑开,撑得很满,痛苦地吞咽着,像是再狠一些就能肏烂肏坏。
沈侑雪也喘得厉害,唐锦里头夹得太紧,剑固然没事,可共通的五感却让他并不好受,身上衣袍穿得齐整,却好似也浸在了湿润嫩滑的淫水中,下身亵裤恐怕也已经有了些痕迹。
徒弟被插得受不了,敞开双腿,合不拢的肉穴里进进出出的是他的本命剑,好似一直以来忍着的剑意找到了另一种更香艳的贯穿方式。
他腾出手去将唐锦汗湿的头发抚到耳后,露出一张失神潮红的脸,唐锦乖乖地仰着脸任他抚摸,一双眼湿漉漉的,倒比幼兽还显得可怜。
思绪一时复杂,想着轻些对待,手中的剑却是不受控制地深深入了进去。
唐锦在他手臂上掐出很浅的红痕,竹屋里充满了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徒弟下面的这张嘴实在会吸,甬道锁着剑柄也吮得有滋有味,剑修喉头发沉,捅得又重又深。
闹得厉害了,链子断了拘束不住,他索性咬着发带将唐锦的双手绑在床柱。手顺着纤细脖颈往下摸,用力握着布满咬痕的胸乳,抵着人不让动,肉茎喷潮淋满了剑身,剑柄仍在湿润的穴里出入。
抽插得并不暴力,甚至还算温柔,有时慢慢活塞出一些,又全数推回。
可剑原本就比淫具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