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行事,有时转动角度拉出或者推进,还有埋入深处未被取出的缅铃,在身体里翻云覆雨。唐锦在反复折磨下数次高潮,几乎陷入了片段的昏厥,已经没用了的尿道里射不出精水,只麻痹地流着些乱七八糟的体液。

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大,明明高潮了还被接连捅开,缅铃在深处乱震,凄惨的喘息连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下身被剑肏干的津津流水,咕啾咕啾地吞下那些方便握持的花纹。

他昏沉沉地喃喃:“不要………”

沈侑雪用吻堵住那些哀求。

交缠的唇齿纠缠不休,唐锦被弄得失了理智,咬着他的舌头没分寸,吻里掺上了铁锈味,唾液和血混合在一起又咽下喉咙。

剑还在操着穴,汹涌的水顺着交合处流到床上,唐锦闷闷地挣了挣,被堵住的啜泣猛地拔高又戛然而止,身体痉挛了几下,拱着的腰突然松弛地塌了下去,腰臀仍旧无意识地扭动着,浑身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般,瘫软在剑修身上。

下身连潮水也射不出来,只有被通路通得艳红的穴滴滴答答牵着丝滴水。

“阿锦,若是累了……”

半道被抛下的剑修唤他。

到了极限,唐锦眼前一片闪白,许久才恍恍惚惚地回了神。整个人热得不行,胸口脖颈耳根都被欲求不满的剑修亲了一遍。

沈侑雪伏在他身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落在他脸颊,视线慢慢移到了徒弟的唇上。

似是受到惊吓般,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像从莲苞中强行剥出的花蕊,湿湿润润地沾着雾气,唇间隐约露出一点牙齿和柔软舌尖。

原本想说的“若是累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忽然停住话头,他起初并不气恼唐锦故意作弄自己,只觉得吃了教训也就算了,可现下……喉咙竟有些干渴。

心里犹豫了一瞬。

徒弟已渡过难关,结丹了……

已结丹了。

剑修慢慢擦掉唐锦的眼泪,将神志还不太清醒的徒弟按在被褥里,手腕从床柱上解下,只是两只手仍牢牢地绑在背后。

他伸手抚摸徒弟的下巴,捏着下颌将手指探入口中,搅弄着软舌,唐锦呜呜地转着头,没能躲开,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嘴角溢出晶莹唾液。

“阿锦若是累了,就躺下……如何?”他放低声音,“让我……解解渴。”

唐锦颤得厉害,含着手指,眼里滚着泪,摇头含糊地恳求:“……不要剑……”

剑修把他摆弄成双腿打开叠起的模样,把剑取了出来。

穴被肏得狠了,忘记了合上,啵地涌出一大波滑腻的淫液,他手指戳进去浅浅玩弄了几回,垂眼打量了一会儿,淡淡应了一声:“嗯,不用剑。”

唐锦软绵绵地倒在被褥中,还未完全回神,听了这话以为是赦令。

随后看见剑修在拔剑出鞘,咬破指尖,在剑身上极为流畅地画了个诀。

惊鸿上的剑魂竟借着精血和灵力,在唐锦眼前凝成了个和沈侑雪一模一样的化身。

唐锦茫然地看着,过了片刻,迟钝的头脑似乎才意识到什么,倏地褪了血色,变作惨白。

“……不行!”

仓惶的眼泪如暴雨落下,唐锦顾不得还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慌乱地试图挣脱手腕上的发带,双腕被勒出泛着血丝的深痕,想要从床幔围困的小小空间里再逃一次。

不知道是否是受了过去曾修无情道的影响,那剑魂的化身气质比改修了天道的原身显得还疏冷,却又似乎与唐锦劫后梦中那个不言不语只做的人更贴切了几分。

眼下化身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唐锦,蹙眉看着原身,声音有些冷冽。

“咎由自取,何必纵容,吃点苦头才知何为谨言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