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的?”

唐锦万万没想到裴医修这时候提起这茬。

虽然剑修之前和他说过,既然他答应了愿意,那就找裴医修要朵什么什么花具体名字唐锦没记住,只知道问清楚效果后他人都呆了。

不分性别物种修为,让人在服药期间产乳的药材。

现在想想当时剑修在他胸口看的那一眼真是大有深意。

什么产奶play当故事看看也就算了,小电影虽然也因为好奇而看过,却没怎么联想到自己身上。可剑修在夜里抱着他,两人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他听见剑修轻声询问,发尾都缠在一块儿,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

说到底也是两人私下里的玩法。他原本没那个爱好。

唐锦虽然和剑修说惯了荤话,可那是私下里,这么被裴医修当面直白地问了,登时都有些呆住,拖长了音调嗯嗯啊啊地组织了半天语言,感觉说什么都苍白无力,特地解释一下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姑且厚着脸皮点了点头。

他没吭声,裴医修上下看了看他,评价:“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无药医。罢了,你好好养着自己就是,哪里不舒服只管告诉我,别讳疾忌医,免得拖久了,像那两个,一蠢就蠢上一辈子。”

唐锦选择性忽略掉裴医修主观色彩浓厚且攻击性极强的夹带私货,慎重表示自己一定听从医嘱好好吃药一天不逃一碗不落,末了感慨。

“……我天天这么躺着,简直像是在养猪……”

裴医修若有所思笑了笑。

“是么,我倒觉得像是在养胎。”

唐锦头皮一麻,立刻转移话题。

“对了,那药……谢掌门也喝了,他会不会有碍?”

总觉得谢掌门好像有点惨,努力置身事外还是被无辜波及。当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喝一杯茶水还是加了料的。

“谢九是无情道,举不举有什么区别。何时等他用到了那玩意儿,沈八都能成我知己了。他还应该谢谢我,没了世俗烦扰才能静心修道,平日里也少说点他那一箩筐多而无用的废话。”

裴医修说着说着,见唐锦讷讷,笑道:“怎么,怕我?”

唐锦纠结片刻,整理语言,欲言又止,索性放弃挣扎:“……这,不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