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困惑地闻了闻,下身就一阵乱七八糟,头昏脑涨得只想干些胆大妄为的事。

……可沈侑雪居然还忍得住,动作也勉强可以算是温柔。

这就是两人定力的差距吗。

方才情热时,唐锦一边被顶得倒抽气一边断断续续地又问了几句,才知道那纹路非得等双修到体液浇灌得他身上那些桃花全数开尽,才能消去。他还在琢磨着剑修这意思是不是打算要让自己做1,还没想出个结果来,就见剑修俯下身去含住了他腿间的东西,硬生生逼得唐锦交代了一次又一次。

中途唐锦原本想要叫停,却又想起梦中,虽然做了春梦,他却一直后悔,后悔为何没有再纵着沈侑雪些,剑修修了千年,又为了师门奔波劳累,到后来连灵根都剖给了自己,谈起恋爱赤诚得像个小孩,可他连剑修想要两个时辰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有让人如愿以偿。

在梦里时,他想着,如果沈侑雪活着,他爱怎么弄都行。

可眼下这也太超过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

当真是比用后面还惨,屁股受罪不过是受不住昏过去,可前面是真的到最后一滴也没了,金丹期的修士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就好像之前捆仙锁攒起来的精气就是为了这一回养桃花。

那桃花开得越靡艳绚丽,唐锦就被折腾得有多惨。

到最后叫得嗓子都哑了,蜷着腿捂着差点被折腾废掉的鸡儿,哆哆嗦嗦惊恐万分,比被操了抖得还厉害,满脑子都是“吾命休矣,这哪里来吸人精气的妖精”。

而剑修反倒餍足似的,还未来得及吞咽下去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到锁骨,修长雪白的颈侧还留着唐锦咬出的红痕,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将含在口中的精水吞了下去。

他卖力了这么久,好容易停下来,唐锦还以为这就算完了。

可等剑修给他擦洗完了盖好被子转过身去时,原本汗津津地瘫在床上的唐锦差点昏过去满背的诡艳纹路一直延伸到剑修精瘦流畅的后腰,含苞待放的桃花他数都数不过来。

这、这什么时候是个头……

沈侑雪卷起竹帘给屋内透气,又取了木梳,坐在床边将唐锦扶起来,耐心轻柔地梳理平整。

唐锦像一条咸鱼干躺着逆来顺受。

但他觉得还是应该问个清楚:“倘若我……”

他咬了咬牙狠心舍弃男人的尊严,毕竟今日这一遭后面没怎么受罪可前面真的要被榨干净了,何况剑修悟性又高,舔弄着舔弄着就搞清楚了他的敏感区域,到最后精液流尽还喝了许多潮水……

“那桃花也太旺盛了。如果我虚了怎么办,不够你喝。”他刚说完,又补上一句,“你不能找别人。”

是有点为难人了。

但他没想到沈侑雪梳发的手缓缓一顿,随后咬了咬唇,扭头避开对视,只留下有些红的耳根,声音也放低了:“……倘若用点别的法子,够喝。”

唐锦愣了愣,想着总不至于是真的要把自己给榨干了,想到今天这种刺激要是日日都来一回,他是真的要连夜背着玉鸾剑学裴医修的徒弟那样离家出走了。毕竟剑修那个需求度也太……他躺着不动只提供,都觉得虚亏这还是刚刚被渡劫后的天地灵气滋润过的身体,不然怎么扛得住。

“……怎么可能够喝,刚才我真的没有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方法?”

剑修冷静了些许,方才双修过后压下的情欲又烧得他视线滚烫,转回来时,虽然神色淡然,目光却在唐锦的胸口停了停,随后闭上,再静静睁开。

“若能行,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