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剑修就这么不吭声地奸淫了他好几天。
偶尔在耳边低声问一句“喜欢吗?”似乎也不是为了听到回答。
被抱进温泉洗浴时全身都是齿印和吻痕,他过去仗着剑修身体好咬不坏,下口没个分寸,非要在人身上留在痕迹才罢休,这坏习惯被剑修学了个十成十,折返到自己身上,前胸后背都是亵玩出的淤痕,腿根更是被干得合不拢,水才没过脚踝就战栗着往剑修怀里躲。
穴里的东西顺着他的腿往下流。
剑修分开他的腿,手指往里塞了个珠子,堵住了满腹精水,温软的布浸湿了水一遍遍地擦拭身体。洗到腿间再也射不出的阴茎时,刺激得有点疼,他昏沉沉地拽着剑修的头发,试图将折磨自己的触感扯开,颈侧又被告诫地咬了一下,原本紧握的手指随即温顺地松开。
他先前穿的衣服被撕坏了,现在披着的这件是剑修的旧衣。
腿间的手为他清洗下身,之前流出来的白浊淌到剑修手掌,温暖的灵力在身上运转,将过分时留下的伤口治愈得看不出来,治疗时的酥麻又是另一番难受,尤其是胸口,两颗奶头被折磨得肿痛鲜红,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含在口中品尝过不知道多少回。
自己这段时间又不缺性生活,难道当真是跟剑修开了荤后食髓知味,变得欲求不满了?
唐锦百思不得其解,又毫无办法脱困。
温热的泉水太过舒适,原本困在动弹不得的躯壳中的意识在情事里也疲累不堪,现下充分得到了抚慰。
在温暖欲化的漂浮感中,他真的睡着了。
这一次没有做梦。
再醒来时不像是睡了一场好觉,反而疲累得动弹不得,躺在睡惯了的那张床,睁开眼时眼皮重若千斤,费尽力气转过头,就看到几步远的地方,风姿韶秀坐着喝茶的侧影。那人听见了动静,转过来望着他。
唐锦还记着渡劫时眼睁睁看着剑修散作光芒,分明是没了。
他以为自己看见了鬼。连溨膇薪請联係?4?1六3柶零0?
这个世界又不是没有鬼。
应该拜一拜么,还是供奉点香油纸钱?剑修还能重新修一遍鬼道来找自己么。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大堆。他又没见过鬼,不知道该怎么做,生怕吹口气都把沈侑雪的魂魄给再吹散了,眼巴巴地盯着,连眨眼都不敢,盯着盯着怔怔落下泪来。
悄没声息哭得稀里哗啦,正在给他把脉的医修扶了扶簪在鬓边的山茶,有些惊异地抬眸瞅了他一眼。
“很疼?”
唐锦说不出话,吧哒吧哒掉了半天泪,好一会儿才蔫巴地对着鬼魂表白。
“以后我每年都会带着花来看你的,你死了,我一定好好对待惊鸿,它既然是你老婆那也是我老婆,汝妻子吾养之,你就是我唯一的情缘,安心去吧。”
还没说完就哽咽得有些磕巴。
那鬼魂眉头一动,原本深沉的眸中显出几分困惑。
裴医修对这语出惊人的表白若有所思,停了几秒,似笑非笑地转过头看着鬼魂:“沈八,没想到你讨嫌到这个地步,连你徒弟都到处说你死了。”
末了又对着唐锦笑得妖艳:“没错,他就是一只死鬼。不如叛出师门跟我修医道,前途无量。”
沈侑雪面无表情。
“不劳费心。”
睡懵了的唐锦见二人简单交流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剑修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启唇似是想要说点什么,犹豫了几番,最后还是简单道:“阿锦,我还活着。”
唐锦:“……”
揉着头发的手还带着体温,显然比鬼要暖和。
确实是活人。
这就很尴尬了,刚刚还长篇大论一番自己一定会继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