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了、不要射了……”

但尿道里的银棒还是被抽了出去。

他看见剑修每每在他承受不住欢爱时会捻的那个诀,手势很快地变了几下,失控的尿道滴滴答答地流完了液体。他整个人慢慢地后缩,腿被绳子束缚着大开,他看见剑修扶着那话儿对准了……

那里已经被相思柱肏弄开了。

以前被剑修用清水灌洗,如今流尽了液体,红肿的铃口被对准了灌进了白浊的精浆浓液,逆流着冲进深处。唐锦瞳孔收缩着张大了嘴,满溢出的精水好像真的射了一次又一次,还在汩汩往外流。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躺在那里,不再反抗了。

剑修撸动他软软的性器,把灌进去的精水挤出来,低声问:“还想射吗。”

唐锦瑟缩了一下。

“……不……不要……”

于是剑修将调教好的东西松开,性器被射进了精浆又插上了东西堵住,果然不再弄得满床都是。

他捧着徒弟的脸,再次将额头彼此相贴。

许久,才重新拉开距离。

像是要把所有累计在身体里找不到出口的冲动全都一口气发泄掉般,唐锦反复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剧烈起伏,感觉像是要把肺部所有的氧气全都挤出来,只剩下获救了的重生感。

受惊的元神紧缩着,被剑修的真元裹着玩弄。有时会像刚才那样瞬间被冲垮,难以预料的热潮没有预兆,只能不断对突如其来的愉悦做出反应,毫无章法又无处可逃。高压的快乐结束后又变成缓慢的品尝,一寸一寸地全身虚脱酥麻,像是全身都被羽毛挠过,除了忍耐别无选择。

啸卷和浪潮毫无规律,有时漫长有时又很短,唐锦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杯水,被无情地泼在了滚热的火堆里,哧地变成了无所依靠、飘飘荡荡上升的一缕烟雾。

大量消耗之下,体力和精神都变成了一团烂泥。

交融、放松再融合、放松……反复循环的过程中,即便是剑修不温不火的轻触和舔吻都会让他痛哭流涕,从小到大心里所有曾经压抑过、隐瞒过和渴求过的想法与渴望全都浮现出来,按理来说不会有人真正能理解并懂得另一个人的感受,这是生而为人永恒的孤独感,可现在这种认知支离破碎摔了一地。

好像被枪口顶着。

然后开枪了。

低下头就能看到撕开的衣服下胸口处血淋淋的空洞,现在这个伤口再被自己不认识的东西一点点填满、修补。尝过一次这种滋味就再也不可能忍受第二次伤害,他恐惧地想着如果对方对准这里扣下扳机……

那样的话,自己一定会死。

不久,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乱七八糟的呼吸也变得缓和,尽管节奏仍然不太规律。晃荡漂浮的轻微刺激像电流一样不断流经身体,与巨大快感的区别相对地减轻了压力,既冰凉又火热,小腹一颤一颤地抽搐着,剑修又把红珠细簪抽了出来,放松的下体流着淫液,有那么一瞬间好希望这种舒缓的短暂休息能永远持续下去,包裹在温水般舒适的世界里治愈所有的不安,甚至分不出一丝精力去抵抗下一次的索取。